第十九章(第2/3 頁)
國王灌了口葡萄酒,然後從議事桌的那邊狠狠地瞪著這一頭的史塔克大人,“你的意思就是讓我什麼也別做,乾等惡龍的孽種帶著兵馬登岸了再說,是嗎?”
“您說的這個‘惡龍的孽種’,如今還在孃胎裡,”艾德公爵繼續槓了下去,“即便是伊耿,也是等斷奶之後才南征北討的。”
簡而言之艾德公爵就是在使用鴕鳥戰術,在多斯拉克人出現在維斯特洛之前,他是絕不會採取任何行動的。
“七神在上!史塔克,你老是這副牛脾氣!”國王大聲吼道,隨後他環顧議事桌上的每一位重臣,“你們又是怎麼回事啊?啊?都啞巴啦?誰來跟這凍糊塗了的傻瓜講講道理?”
瓦里斯朝國王笑了一笑,然後太監伸出他那軟綿綿又有點肥胖的手放在艾德的袖子上,“艾德大人,憑良心說,我真的能體會您的顧慮,將這訊息帶給諸位,我自己也不好受,畢竟我們討論的是件可怕的事,是件卑鄙的事,可我們這些冒昧為政的人,凡事必須以全國百姓福祉為優先考量,而不論自身感受如何。”
不得不說,瓦里斯說的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還不足以打動史塔克公爵就是了。
藍禮公爵聳了聳肩,“對我來說,這事很簡單。韋賽里斯和他妹妹早就該殺,只怪王兄陛下從前錯信了瓊恩·艾林的話。”
“陛下,記得從前連雷加也嚇不倒你,”艾德繼續開口說道,語氣當中滿是壓不住的輕蔑,“難道經過這麼些年,您的膽子卻變得如此之小,連個還未出生的孩子的陰影都能讓您膽戰心驚了麼?”
這把勞勃國王給氣得,臉都紫了,“奈德!你別忘了誰才是國王!”
“我當然沒忘,我想,您應該也沒有忘記吧?”
“夠了!”勞勃國王一拍桌子,駱文淵已經數不清這張桌子被拍了多少次了,“我懶得再和你打口水仗了!我必殺她!若是我不殺她才會被天譴!你們都給我各自表決吧!”
“該殺。”藍禮公爵回答道,語氣之間一點猶豫都沒有。
“我們別無選擇,可惜啊,可惜……”這是裝模作樣的瓦里斯。
巴利斯坦·賽爾彌爵士從桌上揚起那雙他那雙至今仍然清澈的淡藍色眼睛,“陛下,在戰場上與敵人交鋒是件光榮的事,但人還沒出生就動手卻不光彩,請您原諒,我必須站在艾德大人這邊。”
那邊派席爾國師花了一點時清了清自己的嗓子,一幅老態龍鍾的慈祥老者模樣,“倘若戰事再起,會有多少士兵喪命荒野?多少村莊付之一炬?多少孩子被從母親懷裡硬生生抓走,死於槍下?假如只死丹妮莉絲母子二人而保全更多人活命,那這是不是一種比較仁慈且明智的做法呢?”
“您說得太對啦,派席爾國師,實在是再正確不過了,的確如此啊,若是天上諸神一個疏忽,給了丹妮莉絲·坦格利安一個兒子,王國就難免血光之災。”瓦里斯附和道。
“若你發現跟自己上床的原來是個醜女,最好的做法就是閉上眼睛,趕緊辦事。”培提爾大人高聲宣佈,“反正等下去她也不會變漂亮,所以還是親一親了事囉。”
“親一親?”巴利斯坦爵士沒聽懂小指頭的話,不禁重複道。
“用刀劍給她一個深吻呀。”
最後到了駱文淵這裡,作為代行海政大臣職責的他也需要投出自己的一票。
“我認為還是未雨綢繆比較合適,”反正那個‘懷孕的公主’絕對是個假貨,因此駱文淵倒是不在乎其生死,“我在厄斯索斯討生活的那段時間裡,跟多斯拉克人交過很多次手,他們的確都是難擋的武士。”
“但您還是擋住了他們。”瓦里斯又在他的身邊諂媚道。
眼見情況已定,艾德公爵無不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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