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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的,他那兄弟居然就那麼精神了。
傅挽挽不覺面紅,想著趁他沒醒的時候趕緊離開。
她輕輕將被子放到一旁,躡手躡腳地朝他爬去。
孟星颺這傢伙長得太高,往榻上一躺,愣是把榻堵得滿滿當當。傅挽挽要下榻,只能從他身上翻過去。
她爬到他的身邊,正想翻過,眼睛卻朝他看去。
他真的長得很好看。
從額頭到眉間,從眉間到鼻樑,從鼻樑到薄唇,再從薄唇到下巴,每一條線都是那麼的流暢和自然。傅挽挽自恃膚若凝脂,他面如冠玉也不遑多讓。
更難得的是,他絲毫沒有京城那些公子哥兒油頭粉面的油膩,即使閉著眼睛,依然透著一股沙場男兒才有的英氣。
平常她都是仰頭看他,這會兒居高臨下地瞧著他,又覺出些不一樣的滋味兒。
傅挽挽不禁芳心萌動。
老天爺其實待她還是不錯的,居然把孟星颺送給他做夫君。
她忽然生出一股衝動,想要去親親她的男人。
她兩隻手撐在枕頭旁邊,正想俯身下去,底下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朝她抿唇一笑。
傅挽挽沒想到自己被抓個正著,一時之間羞得滿臉通紅,正想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卻被孟星颺一把拽住,拉扯回了榻上。
這男人身手極好,騎著馬都能活動自如,更何況是在榻上,翻身而起,俯身向下,壓製得傅挽挽不能動彈。
「挽挽,剛才你想做什麼?」
「沒、沒做什麼?」傅挽挽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我就是……就是看你臉上沾了點東西,想幫你弄掉。」
她越說越小聲,說到後面,連她自己都快聽不清自己的聲音了。
「哦?沾了什麼?要不,你再仔細瞧瞧,」說著,孟星颺越湊越近,傅挽挽的睫毛都戳到他的鼻子了。
「不瞧了,我不瞧了。」
孟星颺戲謔道:「挽挽,你昨兒不讓我碰你,是不是心口不一。口是心非?」
「不是。」
傅挽挽漲紅了臉分辯道,可男人根本不聽她的。
「嗯?是不是早想讓我抱抱了?」
「才不是呢!」傅挽挽一律否認,可她的否認對男人而言是無力的。
孟星颺得了這樣的機會,怎會輕易放過。
「你剛才分明是想偷親我。」
「誰、誰要偷親你了?」傅挽挽說話都變結巴了。
孟星颺的薄唇在她臉頰上撫了一下,「現在給你機會,正大光明的親,不用偷偷摸摸的。」
「都說了不是……」
孟星颺還想作弄她一會兒,可看著懷中這個女人滿臉羞澀、楚楚可憐的模樣,也顧不上戲弄,低頭便吻上去。
傅挽挽扭捏片刻,到底還是抱住了他的脖子。
片刻後,孟星颺方才鬆開她,給她喘氣的機會,他自己的呼吸也粗重起來:「挽挽,我們快些成親吧。」
傅挽挽聽他說得這麼可憐,一時竟有些心軟,低聲道:「嗯,快些吧。」
……
雖然兩人都盼著要早些辦了婚儀,可畢竟還有二十多日。
之前因著生氣,籌辦嫁妝的事停滯了,要做的事情太多了,而孟星颺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事,沒有再偷偷留到溜到平寧侯府來。
忙碌之中,外頭陸續傳來了好訊息。
頭一件是丫鬟們說的,說李修元妙手回春,用獨門秘藥治好了孟星颺臉傷,而孟星颺經過休養,雖然武功盡失,卻可以如常行走。
第二件則是攬月過來說的,孟星颺跟傅昭吃了飯,相談甚歡。
傅昭那麼崇拜孟星颺,肯定聽得進去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