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昧不已，我推推他，&ldo;幹嘛呀，芙兒在外面呢，喝湯。&rdo;

他抱我，臉埋下去，一隻手抓住我的手，熱度驚人，聲音卻是沉沉我聽不出情緒，&ldo;牡丹，我接你回來，不是為了這個。&rdo;

我當時並未琢磨一番他的字句，心裡暖暖，&ldo;我知道，可我想做給蒼音吃。&rdo;

他說的是，回來。

我接你回來。

夜裡就寢我換了身乾淨裡衣，沐浴後長發含一股清淡玉蘭香，蒼音忙完奏摺上床從後面抱住我，呼吸還是濃濃的。

我轉過臉，他親親我的額，&ldo;不睡？&rdo;

我夜裡眼睛睜得大大，輕輕問他，&ldo;蒼音，你是不是想要。&rdo;

他呼吸停了片刻，又把我身子翻過來抱在懷裡，&ldo;乖，睡了。&rdo;

我攥住他胸前單薄的衣襟，我又不是傻子，每晚睡得迷糊時頂在我腹下的堅硬是什麼我怎會不知，時時他起身沐浴是為何我怎會不知，念此嚥了咽喉嚨，&ldo;蒼音，你不想要麼？&rdo;

他這回抱我的身子都有些僵硬，放緩了些，撫撫我的頭髮，繞在指尖把玩著，&ldo;牡丹，你不必勉強，我可以等。&rdo;

我在他懷裡窩了一段時間，屋裡黑黑隱約月光，屋外滴答滴答輕響，似乎是下雨了，空靈淅瀝的雨聲，一如八百年前我與他躲過雨的屋簷，安穩宛如夢境，我看向床頭一個夜明珠，怔怔開口：&ldo;蒼音，我一直以為你不要我了。&rdo;

他的下巴輕柔摩挲我的額發，靜了片刻，聲音在頭頂，&ldo;對不起。&rdo;

我笑起來，&ldo;可是後來，我發現你沒有不要我，不管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以前，我都很開心。&rdo;

我知那不是愧疚也不是欺騙，我身上沒有可以供他利用的，他作為太子，若是對我無情，也沒有必要以此來作為愧疚補償。伸手觸控他的面龐，順著凌厲深邃的線條，我在心裡記下，指尖碰到他嘴角，我仰臉在黑夜裡，身子往上挪了挪，親吻他。

第一次主動地親吻他。

蒼音唇瓣涼涼軟軟，屬於他獨特的味道，我在上面蹭了蹭又舔了舔，男人像個石頭一樣不動也不說話，只有呼吸又熾熱幾分，我也有些臉紅，光滑手臂環上他的脖子，&ldo;你說句話呀，你不是幾萬年的神仙嘛，怎麼就……&rdo;肌膚蹭到他的長髮耳垂，長發柔柔，耳垂卻是滾燙。

我愣了愣，摸了摸，蒼音一把抓住我的手，可我還是感受到了，男人耳朵當真是火熱的。

……臉、臉紅了？

我就主動親他一下，他就跟個少年樣兒的臉紅了？

&ldo;蒼音……&rdo;

&ldo;閉嘴，&rdo;他抓著我的手放到腰上，將我抱好了，悶悶的，&ldo;牡丹，好好睡覺。&rdo;

我又呆愣些許，心中像是粗糙的毛邊捲兒被撫平，溫柔而安寧。

這樣足夠了，已經很好了。

我不知他何時認出的我，他對鎖魂燈九龍璽那些事兒隻字不提，亦或許那天譴與此也撇不開關係。也許他只是將我當做從前喜愛過的的女人與自己的記憶牽扯一些聯絡，也許他只是待我懷有幾分好感，可這又有什麼關係。

正這般想著，身旁男人將礀勢調了調，我不得不挨他更近，他一手攬住我的腰，抱得實了些。

&ldo;牡丹，我的確什麼都忘了，&rdo;他低啞地說，&ldo;我只記得你是我女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