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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的少女啊,這樣下去肯定會長不高的。
所以,在學習用毒的過程中,我養成了把牛奶當水喝的習慣,而且凡是用過的毒,都加在牛奶裡喝下去,培養抗藥能力。用毒者如果被自己的毒放倒,那可就糗大了,其嚴重程度不亞於新婚之夜丈夫突然被妻子發現自己某方面無能。(作:……你這是什麼比喻= =|||)
經過千辛萬苦的十月懷胎……咳咳,是十個月的特訓後,揍敵客家族誕生了一名新殺手——庫洛·揍敵客。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某知名企業的經理室,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皺著眉,盯著電腦螢幕上一連串的統計資料。
以財團洗錢案的證據要挾公司,宣稱不給錢就整死公司的高階打工族,這是我的第一個任務目標。
他是個普通人,不會武功,更不會念能力,要殺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任務的關鍵,是讓他看上去像自然死亡。這,也是僱主——他為之打拼了20年,卻一直沒有給他相應回報的公司——的負責人的要求。
隱匿氣息,我爬到他辦公室的玻璃窗外,丟進一顆小石子。
就在他分神的瞬間,我已從他的背後落下一記手刀。
扶住癱軟下來的、已經發福的身軀,我摸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取出瓶口的滴管,掰開男人的雙唇,將無色透明的液體滴在他緊咬的牙關間。
“埃羅拉之淚”,無色無味無臭,效果與濃縮版安眠藥類似,能迅速被人體吸收、分解,見效快,且無跡可尋,是毒藥中的上品。
對付普通人,一滴,就足夠了。
話說回來,肯下血本對付一個經理,看來這財團的洗錢案確有其事。
“哦哦,你做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揍敵客家的殺手。”白髮蒼蒼、面目慈祥的老人張開懷抱,想表達對我除掉他眼中釘的感激之情。
無視他的擁抱邀請,我遞給他一張卡: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要殺人直接找我,給你打八折。”
揍敵客家做生意的基本流程是這樣的:若僱主沒有指明特定的人選,則視任務難度和具體情況,由家主指定家庭成員去完成,完成後收入30%歸全家人所有,餘下70%按實際完成的人的工作量來分;若僱主直接聯絡某個家庭成員,完成後收入只需抽10%“交稅”,餘下都歸該家庭成員所有。當然,如果能力有限,也可以找其他成員幫忙,但要支付其他人相應的酬勞。
所以說,揍敵客家族內部,存在著激烈的行業競爭。作為一個新人殺手,人小名氣小,為了多拉點生意,早日樹立自己的品牌,我特意把價格調得很低很低,還特別訂製了精美的名片,隨時帶在身上。等第一批生意完成,名聲建起來,價格自然也會相應提高。桀諾爺爺的七折比我的八折打完後還要貴上100多倍,經過多方調研,我認為這個價格很合理。
為了將來的戰鬥,我需要錢,很多很多錢,多到能夠僱得起揍敵客家族的錢。
而殺手這個職業,雖然說出來不陽光,卻是個有“錢”途的好職業。
說來也怪,這是我第一次殺人,卻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想起來了,我早就殺過人,在我還不知道自己殺了人的情況下。
自嘲地笑笑,所謂處女殺,早已獻給我的母親大人了。
“庫洛,你回來了。”基裘姨媽站在我的房門外,電子義眼中央紅紅地閃著光。
“我回來了。”我掃了一眼,柯特不在她旁邊。
“第一次執行任務,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感覺。”
“是嗎……”
也許是我的錯覺,姨媽的語氣裡,似乎帶著一絲憐憫。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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