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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手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可是飛劍如影隨形,凌厲刁鑽,白芒劃過中都帶起咧咧的勁風。
橫斬過後,天賜手勢一轉,劍鋒下沉,寶劍貼著地皮直刺鬼手腳下,白芒強烈的衝擊著地面,塵土飛濺中鬼手不住的後退。
石驚天心知這鬼手不好對付,矯捷迅速的攔下自己,對拼一拳雖自己小勝一分,但手現在依然痠麻,看天賜有些上風,可那鬼影到底是什麼實力絲毫不顯。
寶劍鋒芒漸變,由貼著地面直刺漸漸升起直到腰際,“著!”天賜怒喝一聲,身形旋如陀螺,寶劍也跟著旋轉起來,白芒揮灑出一片銀光。
機會!鬼手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發力躍起,凌空翻轉著越這片銀光。劍若附身不能有半點疏忽,而這銀光看似凌厲,只要越過落地,那麼憑自己的速度,大可在寶劍襲來之時重傷御劍之人。
機會!同樣是機會,天賜等的就是這一刻,寶劍再凌厲再刁鑽若是能輕易傷了十大殺手之首,那麼也就不叫之首了!
但是隻要逼的他凌空躍起,在半空中沒有任何著力點,不相信還能御空飛行調整身體。
“去!”鬼手身後那一片銀光消逝,而天賜身後另一隻寶劍嗆鳴出鞘,快的無以倫比,就像一條白線直射而去。
鬼手雙腳還未落地,寶劍已經刺到身前,躲無可躲避無可避,這一劍下去即使是石驚天也不敢以身硬接,眼見鬼手非死既傷。
一旁的殘影見此情形絲毫不動,一隻手指慢條斯理的梳理著自己的短髮,似乎還想讓它們更立一些,臉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似乎根本沒有把一切放在眼裡。
哪怕只是傷了鬼手,那麼勝算就大了許多,石驚天剛想叫好,可已經張開的嘴沒有說出話來。一邊的離思光也同樣的目瞪口呆,拄在地上的長刀都跟著一滑。
最過於震驚的莫過於天賜了,嘴角已經泛起的笑容瞬間凝固。那鬼手本以避無可避,可就在那麼一剎那,雙腳未落地,一隻單掌卻蓄勢伸出,一把抓住了激射而來的寶劍。
白練一般的破空長劍,就如同水入大海一般,光芒盡斂!鬼手抓著劍尖來回擺弄了兩下,甩手扔到了天賜身前,淡淡的說道,“有點本事,但也不過如此吧!”
“收!”雙劍齊齊回鞘,但天賜心沉谷底,不知如何是好!最受打擊的是自己引以為傲的御劍,竟然一天之內被兩人赤手抓住,驀然間也不知是無奈還是失落,雙目失神一言不發!
“你是劍閣之人?”
鬼手問道,但見天賜依然神情呆滯一言不發,心想難道自己這一抓之下讓他徹底喪失了鬥志?
“劍魔雙休,中階水系魔法水幕天華,劍芒大盛看來也早已悟得劍靈,而且又是雙劍同用,在劍閣之中也不是泛泛之輩吧!”
“唉!”良久,天賜一聲長嘆,“想我劍閣修煉數載,蒙師傅栽培,魔尊指點,卻始終一井底之蛙,一日之內被人兩次徒手奪劍,還有何面目再提修煉兩字!”
石驚天默默著看著天賜,也不知該如何勸解,痴武為命,受此輪番打擊,意志消沉也是難免,實在難以想象光憑肉掌,沒有如同自己一般黑氣護體,也能輕易抓住,鬼手!果然是鬼手!
“魔尊指點?可是魔尊無名?”聽到天賜所言,一直在旁梳理短髮的殘影三兩步衝到鬼手身旁,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驚訝的問道。
“正是魔尊無名!當年曾與他相識並共處半月有餘,指點了我很多武藝,也曾說過,若實力相差無幾劍魔雙修可出其不意而大勝,但若遇到獨研一門武藝者,雜而不精必敗無疑!”天賜有氣無力的說道。
“原來你與魔尊無名甚有交情,那我們兄弟也不為難於你!不妨告訴你,就憑那劍魔雙修,你也休想傷我分毫,再戰除了自取其辱沒有任何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