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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司我挑眉：「行啊。」

他心情愉悅，和她一塊把東西提進房子，才摟著她的腰跌跌撞撞地往房間內走。

她在再次躺在陳司我藏藍色的床單上時，終於想到了要送陳司我什麼禮物。

陳司我的生日在十八號，正好是過年的前一週。

這天溫顏換上了陳司我之前送給他的裙子，並且特意在陳司我回到公寓前進了他的公寓。

陳司我回到家就看到溫顏正坐在桌子邊看電腦，她戴著耳機看得非常認真。

隨後，他注意到溫顏身上穿的是他之前送她的裙子——很漂亮，他幾乎一眼就被她吸引，並且毫無抵抗力。

溫顏聽到聲音，抬手扣上了電腦，站起身說：「你今天回來還挺早的。」

她算好了陳司我回來的時間才開啟的影片，現在影片才看了一半陳司我就回來了。

「嗯，剩下的內容林超會負責，我就先回來了。」

陳司我換了鞋，走到溫顏身邊，抬手摸了摸她的手臂，問：「冷嗎？」

「不冷。」溫顏搖頭。

「怎麼突然穿這件衣服？」

「想穿就穿了，好看嗎？」

「好看。」

溫顏抿著唇笑了下，有點羞赧，又有點開心。

她很少有這樣的時刻，陳司我卻總能讓她感受到這些——她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快樂。

雖然外面天氣很冷，但是房間內有地暖，平時陳司我在房間也是穿短袖短褲，現在看見溫顏穿裙子反而擔心她會冷。

陳司我低眸看了溫顏一會兒，問：「你剛剛看什麼呢？」

溫顏想了一瞬就坦言：「我在看p站。」

陳司我：「？」

他挑眉：「看什麼？」

「嗯，就是□□ veo。」

溫顏說的時候很平靜，說完又覺得自己太平靜了，可能要說得羞澀一點，或者別說。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現在想挽回好像也沒辦法，溫顏抿了抿唇，抬頭看向陳司我。

陳司我微愣了瞬，繼而抿著唇笑了。

「所以你今天的禮物是這個？」

溫顏點點頭，「我沒經驗，想先看看。」

陳司我低眸看著她的表情，嘴角的笑就沒停過，「我也沒經驗，你應該叫上我一塊看。」

他把手裡進門時拿著的數學競賽試題放在桌子邊上，攬著溫顏的腰跟她一塊坐在凳子上，開啟電腦。

——電腦也不是溫顏帶過來的，是他留在房間的。

陳司我很輕易地解開了密碼，隨後點了繼續播放，拔掉了耳機。

電腦裡女人和男人的聲音溢了出來。

溫顏有些好奇地問：「你沒有經驗嗎？我以為男生都會看這種。」

「嘖，」陳司我懶懶笑，一隻手還摸著溫顏的胳膊，「有女朋友看跟沒女朋友看肯定不一樣，何況我看過的片子裡面沒有哪個女主有你漂亮的。」

溫顏不知道自己是該羞惱還是該坦然接受他的誇獎。

她遲疑了一下，沒說話。

「而且嘛——」

他嗓音溢位低低沉沉的笑，聲音聽起來比剛剛啞了點，「我說的沒經驗是我之前沒做過，不是我沒看過。」

溫顏理解：「我知道，你之前說除了我你沒喜歡過其他人。」

電腦裡女人的喘息聲突然就變得急促了起來，溫顏原本一個人看還沒什麼感覺，現在跟陳司我坐在一塊看開始感覺奇怪，怎麼想怎麼覺得奇怪。

但她坐在陳司我的懷裡沒動，身體逐漸開始變得僵硬。

陳司我低眸睨著她有點紅的臉頰，抬手用手背輕蹭了蹭，低頭吻了下去，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