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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好,我是公安局的,想跟您打聽下這家人的情況。」許久亮了下證件。
大媽有點害怕的後退了幾步:「你說沈家?沈勇幾年前不是交通事故死了嗎?她女兒在城裡讀書呢。」
沈璃去世的訊息還沒傳回來。
「想問問您,沈勇死的那段時間,這家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許久接著問。
「這我哪還記得,都好幾年了,而且他們家這房子離我們那片稍微有點距離,我們也不是常碰面的。」大媽說著就要走。
陸知遙上前沖大媽笑了下,好看的臉在哪都好使,大媽瞬間呆了下,看著陸知遙問:「小夥子你想問啥?」
陸知遙笑笑:「您別緊張,我們也就是跟您隨便打聽打聽。」
許久接著問:「平時見過什麼人上門嗎?」
「上門?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沈勇出事前有個女的來找過他,我就遠遠看到了一眼。」大媽回憶著。
陸知遙和許久對看一眼,許久問:「還記得長什麼樣子嗎?」
「好像是長頭髮,瘦瘦的,不太高,看背影挺年輕的,我只看到背影,其他真沒什麼印象了。哎呀,老沈早就沒老婆了,有女人來找他也很正常的,我也只見過那人一次,後來就再也沒見過了。」
……女人。
不知為何,許久突然拿出手機裡搜證時保留的曹琳的照片,問:「和這個女孩像嗎?」
大媽捻著手機一角端詳了下:「不太像。」說完藉口要回家做飯就走了。
陸知遙心裡浮起一陣思忖,許久在懷疑曹琳?
離開輕水時,趙毅和輕水區局的警員要回分局梳理資料,留許久一人先走。陸知遙殷勤地邀請許隊同路,成功地送他回了家。
許久住在伍州老城區一個別致的小街巷裡,沿路兩邊錯落有致的老式兩層小樓將小巷刻出不規則的路徑,墨黛色磚瓦屋簷飛挑入粉白斑駁的牆面,每家每戶的側牆上不是綴滿爬山虎就是別的常綠木質藤本植物,即便是冬季,但彷彿視覺上就能感受到一股清新的幽香。北面是條窄窄的觀光內河,偶有木船搖過,扎著青花染印頭巾的船孃會扯著細尖的嗓子唱兩句久遠的伍州方言歌謠。沿河一排大多都是許久家這樣的自建小樓,家門口對面是一家老舊的煙雜店,原來還賣賣報紙雜誌,現在這些賣不動了,兼著賣賣蘿蔔絲餅和香菸,生意倒是比賣書報雜誌時還要紅火。
陸知遙的車開不進那條小巷,兩人剛想就地道別,許久順著窗外,看到一個老太太正幫著收舊貨的老頭推著滿載的黃魚車要上老頭家平房門口的小坡道,推到一半,小老太太忽然用手扶著額頭,暈眩著快要倒下去。許久突然瘋了一樣跑下了車。
陸知遙一時不知出了什麼事,打發司機和錢秘書先回去,自己追了過去。
許久跑過去一把抱過老太太:「媽!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啊?老久啊,你回來了?」
「是不是又頭暈了!」許久著急地攬住她的肩:「走,先回家。」
走到家門口,許久朝跟在後面的陸知遙看了一眼:「謝謝你送我回來,今天不方便招待你了,改天請你來喝茶。」
許久扶著許冬梅開了門剛要邁進去。
陸知遙一把將許冬梅另一隻手扶起,沖許久彎了彎眼睛:「阿姨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我陪你一起照顧下。」說著,也不見外地就跟著一起進了屋。
穿過南面的小院子進屋後,許冬梅眼神還略有些渾濁,她打量著陸知遙:「這……哪來這麼清秀的姑娘。」
陸知遙腳底一滑差點沒摔倒:「阿姨,我是男孩啊!」
許久一進屋就鑽進廚房去給許冬梅煮吃的。
「呃,男孩?怎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