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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起來:“以後不準撂下我。”
她笑著說好,宋辭這才牽著她的手,眉頭舒展,心情由陰轉晴。
“千羊呢?”
“她是誰?”宋辭只記得阮江西,對於別的人,興致缺缺。
阮江西耐心地對宋辭解釋:“我的經紀人。”
他不瘟不火,用毫不相干的語氣陳述:“打發走了。”微停頓了一下,他補充,“你的經紀人很囉嗦,很不稱職。”
顯然,宋辭對阮江西的經紀人並不滿意,非常商業的口吻,非常低分的評價。
也許,接著討論經紀人,宋辭會想辭了陸經紀人。阮江西失笑,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我們去哪?”
牽著阮江西去了貴賓通道,宋辭說:“送你回家。”回頭看阮江西,語氣帶了些一貫的專制獨斷,“回我家。”
阮江西有些詫異:“為什麼?”梨渦淺淺,並沒有掩飾她的好心情。
宋辭嚴詞正色:“闢謠。”有些森冷不滿地解釋,“你和姓顧的被記者拍到了,我帶你回家他們就不敢亂寫。”
阮江西輕笑出聲,她終於明白秦特助千叮嚀萬囑咐的話了,他說:“我家老闆每次剛清空記憶的兩個小時裡,千萬千萬不要得罪他,你要順著他,你要遷就他,你要百分百乖乖聽話,不然他會有脾氣,而且錙銖必較,幼稚彆扭得不像話,要是你順著他,他就乖得像幼兒園裡得紅花的三好學生,不然的話,他會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讓人消失,當然,我覺得阮小姐你是特例。”
原來,只是世人將宋辭奉為了高高在上的神,原來,宋辭,只是她的宋辭。
病房裡,似乎從阮江西走後,便僵冷了所有溫度,顧白窩在病床裡,對身邊的如花美眷連眼神都沒有一個。美人兒端著嬌媚的笑湊上去:“她不識趣,今晚我陪你好不好?”女人矯揉造作,暗示卻顯而易見。
顧白眸子耷著,語氣慵懶:“沒聽見她的話嗎?我不熬夜,你可以走了。”態度,很顯然的不耐。
美人兒嬌嗔:“顧白。”
顧白眼眸抬起,已冷然如霜,唇角卻始終掛著漫不經心的笑:“你破壞我的遊戲規矩了。”
顧白身邊所有的女人都知道,顧大律師有他的規則,不能直呼其名,不能留夜邀寵,要乖,要聽話,要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沒有誰是例外。外人只傳顧律師萬花叢中過,卻不知,他可以陪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逢場作戲,卻不允許任何一個得寸進尺,點到為止,那是顧白的規則。
顧白必定從來沒有當真,他啊,只是玩心做戲罷了。
阮江西,她卻是唯一一個例外。
女人似乎不甘心,紅著眼質問:“那她為什麼可以叫你顧白?”
顧白反問:“你覺得呢?”眼神,冰冷刺骨。
她終於知道,顧白的軟肋是那個女人。
“繼承權的案子不用擔心,就當是作為你陪我遊戲的報酬,現在你可以走了。”
女人臉色驟白。張張嘴想要說什麼,顧白已然背過身去,沒有留絲毫轉圜的餘地,女人突然發笑:“顧少,你玩弄了那麼多女人心,是為了吸引剛才那位小姐的注意嗎?”
顧白抬眼,瞬間怒氣翻湧:“滾!”
☆、第四十二章:塘主邀寵
顧白抬眼,瞬間怒氣翻湧:“滾!”
車外,街燈斑駁,後退的光景,從車窗劃過,流光溢彩得好看,夜風拂面,吹得溫柔。時光靜好,唯獨——
宋老闆這一直板著個臉是鬧哪樣啊!秦江一邊開車一邊忐忑,就怕宋老闆借題發作殃及無辜,秦江覺得,八成和阮姑娘上車前那句話有關,阮姑娘說:明天我來看顧白。
當時宋老闆那臉色……嘖嘖嘖,簡直能凍死個人。他家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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