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銷金窟,溫柔鄉(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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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蘇長歌並未解釋太多,而是回答慕子白的問題,說道:“拋開聖賢那堆道理不談,男女雖然先天上沒有卑賤。”
“但在後天上,男人的體格,普遍要比女人更加強壯。”
“躬耕田壟,捕魚打獵,保家衛國,戰場殺敵。”
“在體力勞動上,男人遠比女人更具有優勢,揹負的責任也更多。”
“能力越強,責任越多,相對應的權利也會越大。”
“在男人中,有人藉助這些優勢,制定了各種律法制度,鞏固男人的權利和責任,並剝奪女人上升的權利,形成男尊女卑。”
一聽這話,眾人陷入了沉思。
確實,女人是很偉大,但承擔最多責任的還是男人。
這種情況下男人權力要比女人大。
似乎沒什麼不妥?
心念至此,慕子白出聲追問道:“那夫子為什麼講男女先天平等?”
“我所講的平等是一種態度。”
蘇長歌繼續解釋道:“男人承擔的責任多,獲得的權利大沒錯。”
“但在對待女人的態度,應該就事論事,實事求是,以事實為依據去判斷,並尊重女人的付出,而不是理所當然的認為女人天生卑賤,這種理念是錯誤的。”
聽到蘇長歌的話。
三人陷入了沉思當中。
慕子白和沈福雖然是男人。
但因為和慕子清接觸的多,所以對女人並沒有太過輕視。
不僅如此,在他們兩人心中,慕子清各方面要比男人更優秀。
只可惜是女兒身
忽然,一道宛若黃鸝的清脆女聲響起。
“夫子高論,學生佩服。”
慕子清朝蘇長歌拱手行禮。
這一刻,她心中對這位新來的夫子有些佩服。
她原本覺得蘇長歌和那些儒生一樣。
就只會耍嘴皮子,滿口聖賢文章,沒有多少真才實學。
但對方剛才僅是三言兩語,就將她一直深埋在心底問題解釋清楚,女人並非比男人卑賤,一切都是律法制度導致的。
這份學識,令她對蘇長歌印象好上不少。
也正是在此刻。
她將蘇長歌身上‘只會耍嘴皮子’和‘與趙恆等人一丘之貉’的印象抹除。
沒過多久,馬車停下了腳步。
“夫子,前面就是百花樓。”
柳詠的聲音從外面響起。
車內三人相互對視一眼,目光齊齊看向蘇長歌。
意思很明顯,接下來就看老師你為我們親身示範怎麼‘白嫖’花魁了。
當然,更多的是想看笑話
注意到眾人的目光,蘇長歌不以為意,瀟灑走出馬車。
映入眼簾的是條張燈結綵的熱鬧花街。
此時雖然是白天,但花街上空有塊巨大的黑幕,不僅遮擋住了陽光,上面甚至還有輪假月,灑落滿地清輝。
讓這裡變得儼然與夜裡一般。
這並非普通的黑幕。
據說是花街背後的主人請仙門道人施展法術,可以遮蔽白日。
此時,蘇長歌放眼望去。
只見花街人來人往,兩側樓臺高築,寶馬雕車停在門口,極盡奢華,還有數名身姿曼妙的姑娘站在閣臺或門前搔首弄姿,芳香弄人。
“當真是銷金窟,溫柔鄉。”
看著滿目的紙醉金迷,蘇長歌心裡不由感慨一句。
“蘇狀元,忘了告訴你。”
這時,柳詠湊上來賤兮兮的笑道:“就在昨日,丞相家公子與靖親王世子打賭,賭今日兩人誰能一搏花魁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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