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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區區面子,繞了這麼遠的路,害阿鯉吃了這麼多的苦,逝去了多少本該如膠似漆的時光。
痛徹心扉。
再出門時,重陽仍在院裡,和阿秀踢著蹴鞠。奔跑間瞥見來人,重陽換了方向往三人奔來,最終抱上引章,嘴裡不住嚷嚷:「引章姐姐,記得你答應給我的糖葫蘆!」
「有一個更好的訊息,你要不要聽?」
重陽不加思索,即刻奶聲奶氣著答應:「要。」
「我來跟他說吧。」竟是沈越上前,張開雙臂,引章便把孩子交到沈越手中。
重陽立刻規矩起來,怯生生喊一句:「伯伯……」
沈越打量了孩子一遭,圓溜有神的大眼,雙頰稍寬,在嘴角處急收成尖尖下巴,鼻骨雖稚嫩,但已有了鷹鉤鼻的雛形……與自己如出一轍的長相啊。沈越不由得收緊了些手臂,柔聲道:「見面就知道喊伯伯,重陽真有禮貌。」
「丘叔教我的,見人要問好。」說著,重陽又朝沈越點兩下腦袋,「伯伯好。」
沈越摸摸重陽腦袋,柔聲道:「真乖!伯伯告訴你個好訊息,今後你又可以住回丘府啦,又可以跟丘叔還有引章姐姐一起玩了。」
「真的嗎?!太棒啦!」重陽霎時卸下拘謹,小手拍得噼啪響。
這一回,連殷姨娘也如釋重負地笑了。
第60章 一些想說的話
今天敲了幾個字,但狀態不佳,睏乏至極,實在沒法用更好的語言去表達預設的情節,索性不寫了。
但丟下鍵盤的那一刻,又有許多不捨,一直想說點什麼,和我為數不多的讀者。
可能這些年沒怎麼看網文,都已經不知道網文的套路變化幾輪了,所以,寫出來的故事也帶著一股遠久的陳舊感,讀者很少,但我還是堅持寫,因為,正如前幾天我在微博當中寫的一段話:
時空無限,人的生命太過短暫,還好有文字,彷徨時的慰藉。可能行文過於古樸,可能情節不夠跌宕,但這才是我的表達特點啊。流量的豐歉,讀者的多少,這些外在都不緊要。重要的是,表達自己,輸出內心,是我嚮往的生命度過方式。
這段話我會整合到《基佬》裡去,成為惜哉的一段臺詞。
很多作者,包括漫畫作者,都反感有人指出筆下的人物是否以自己為原型。可能我智慧不足,閱歷也不夠寬廣吧,我筆下的主角,每一個,幾乎都帶了自己的一些影子。
今天,我不聊自己,我只聊阿鯉,偶爾會有影子重合的異時空知己。
《沈郎歸》走筆至今,14萬字篇幅,但我想表達的主題,卻還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狀態。
它叫【抑鬱症】。
沒錯,借一個古風故事的外殼,我想寫抑鬱症,阿鯉是不幸的受難者。在他30歲之前的過去,兩字就可概盡:苦難。而今情節已進展到他煊赫富貴的環節,但否極不一定就是泰來,起碼,這『泰』,不是世俗意義的泰。過去苦難留下的心理創傷,並沒有因阿鯉所處物質條件的改善而銷聲匿跡,相反,星星點點的黑暗經年累積,已經聚成烏雲,阿鯉的世界早已暗無天日,不是沈越做得不夠好,而是阿鯉喪失了最基本的快樂感知能力。
阿鯉一直盡力對身邊的人好,而這些人,也始終盡力回報著阿鯉,如引章、殷姨娘、芃羽、沙鷗。但這些年的經歷,沈府的也好,鄔家的也好,又讓阿鯉明白,外界對自己的『好』,不會長久,再好的朋友都只是生命的過客。路,還是要自己走。
所以,對於沈越,阿鯉也是這麼想的。『夏冰』卷最後,阿鯉對鄔璧說,他不挽留,沈越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對沈越的愛,阿鯉雖然病中,但還是清晰的,所以,沈越在的時候,阿鯉算得上是『開心』的,至少病情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