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郎君是個好人(第2/4 頁)
就趴在地上玩,才兩歲的年紀,肌膚又軟又粉嫩,如同一顆粉粉的糰子。
冷山雁指尖動了動,毫無反抗之力的孩子,最適合拿捏在手中。
對此一無所知的沈黛末憑著記憶來到費文的書坊中。
因為時辰尚早,書坊內只有費文和費文的母親。
“沈四,你可算來了,走咱們出去玩去。”費文一出來就摟著她的肩膀,顧忌著母親在身後,就沒把‘賭’字說出來。
沈黛末連忙搖頭:“不不不,我不賭了,欠賭坊的錢我還沒還呢。”
她之前和費文一起去賭坊,結果欠了賭坊八兩銀子,這次出門就是想找個活兒幹,攢點錢慢慢把賭債還了,然後跟胡氏他們分家。
本來‘沈黛末’就是小侍席氏所生的,又養在席氏的房裡,這些年跟嫡姐和胡氏都不親。
在她繼承了‘沈黛末’的記憶後才發覺原身又賭又嫖的根本原因。
她是庶女,雖然是庶出,但佔了一個女字,在法律上有合法的繼承權,將來分家也有資格分走一部分家產,只是大頭還是要給嫡女。
胡氏提防她,厭惡她,又害怕她長大後出色,風頭蓋過自己所生的嫡女,這才暗戳戳地搞了這些。
胡氏甚至還在沈母過世之後,直接發賣了生養了兩個孩子的席氏。
‘沈黛末’因為自己不成器,無力和胡氏抗衡,又害怕自己也被胡氏遷怒趕出家門,竟然在席氏被髮賣時直接找理由去了外頭,只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而她這一番神奇操作,直接助漲了胡氏的氣焰,同時也從心底裡更加瞧不起她,席氏地位再卑賤,但好歹也是生養了她十幾年的親爹啊。
街坊鄰里知道些內情的沒有一個不背地裡罵她窩囊廢,喪盡天良,當然她確實也擔得起這個罵名。
沈黛末在心底嘆氣,沈家宅門不大,勾心鬥角倒不少。
可惜她根本不是正主,也無心摻和這場家庭倫理鬥爭,她只想自己老實掙錢吃喝不愁,最好能發一筆橫財,然後在古代躺平美滋滋。
“八兩銀子算什麼?你要是手氣好,一把就能贏回來。”費文毫不在意地說。
她家世好,又是獨女,八兩銀子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但沈黛末就不一樣了,不但揹著外債,家底兒也沒多少。
“以前可以指望著靠賭過活,但現在不一樣了,我娶了夫郎,總得對他負責,該改邪歸正了。”沈黛末說道。
她好賭人設在街坊鄰里心中太過深入,貿然改變怕會引人懷疑,思來想去,她覺得用‘娶夫郎改過自新’這個藉口就很不錯。
“沈四說得對!”兩人身後傳來贊同之聲。
沈黛末回頭一看,竟然是費文的母親。
記憶中,費母可是十分看不慣‘沈黛末’,覺得她是費文的狐朋狗友,每次來都沒個好臉色,但這次竟然破天荒的贊同她。
沈黛末立刻明白,自己剛才改邪歸正的言論十分得費母的心。
畢竟費文的賭癮比她還大,讓費母十分憂心,打也打過罵也罵過,但根本沒用。
“對什麼對?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不賭難道去給人做學徒當苦力,一天就掙十幾二十文銀子?還不夠我吃幾個包子的。”費文不屑道。
沈黛末說:“一天20文,日積月累倒也不少,若沉溺賭坊今日嬴三兩明日輸十兩,怕是也難積累財富,不如腳踏實地的好。”
費母幾乎要給她鼓掌:“好,說得好。”
“費大娘,我來送手抄書。”一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年輕女子走來。
“好,就來。”費母走進店裡,從女子手裡接過書來,自己翻看了一遍,說道:“我看著是沒什麼問題,一會兒我讓人來校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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