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郎君是個受氣包(第4/4 頁)
垂眸淡淡道:“孝順父親,維護好連襟關係,是為人夫郎的本分,雁不累。”
沈黛末嘆了口氣:“好吧,那我還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妻主請講。”
沈黛末抿了抿唇,神情有些不好意思:“那個、今晚我、想去床上睡。”
正月天太冷了,她昨天春凳上將就了一夜,又冷又不舒服。
明明是合法夫妻,她為什麼只能睡凳子上啊?雖然大反派也不喜歡她,那她只要不碰他不就好了嗎?
冷山雁挑了挑眉,上挑的眼尾似在笑,笑中卻帶著一絲陰鬱冷豔:“妻主哪兒的話,我們是夫妻,闔該一起。”
“太好了。”沈黛末鬆了一口氣。
晚上吃完飯,惦記著柔軟的床鋪,沈黛末麻溜的洗漱,鑽進了被子。
冷山雁站在床邊看著沈黛末如此積極的模樣,心中湧起一股噁心,說道:“妻主容我清洗一番。”
“洗漱?好啊,你去吧。”沈黛末鑽進暖和的被窩裡歡喜的不得了,擺擺手就讓他去了。
冷山雁緊攥著拳頭走出房間,望著屋外飄雪,跟一個陌生女人行房,厭惡、牴觸、如同上萬只螞蟻在他身上亂爬。
他在風雪中深吸一口氣,拔下頭上的白玉簪子,三千墨髮如瀑布般垂落,轉身回了屋。
屋內,沈黛末側臥在被子裡,背對著他。
冷山雁盯著她的背影,毫不留情地撩起墨色衣袍,在腿上傷劃了一道,雪白的裡衣瞬間染上了刺目血紅。
他捏緊了手坐在床邊,聲音幽幽涼涼:“妻主,今日不巧來了葵水,雁怕是不能伺候了。”
“”沈黛末沒有回他。
想來應該是在生氣,女人對葵水向來忌諱,覺得晦氣。
冷山雁又道:“這葵水來的不是時候,掃了您的性,以後——”
床上人一個翻身,露出熟睡的面容。
冷山雁頓時愣住,眼眸微微睜大。
她竟然睡著了?
冷山雁捏緊的手,緊了又鬆鬆了又緊,面色比剛才更加陰沉。
睡著的沈黛末渾然不覺,還做了一個美夢,夢到頂流男神,開心地不能自已,發出囈語:“蒼蒼。”
“蒼蒼”冷山雁呢喃,隨即冷笑。
原來是早就有了心儀的男子,這樣一來,她新婚夜和今夜的所作所為就說得通了。
甚好甚好,省得他壓著噁心與她虛與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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