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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十分正常的好奇寶寶呢。是吧,阿財?”他以手肋撞了下在旁一起埋頭扒粥的車伕阿財。
阿財呆了呆,看了他一眼,胡亂點個頭,繼續低頭吃他的粥。
“瞧吧!”笑開嘴,問秋邪惡又精靈地朝瑞雪眨眨眼。
“嗯。”瞿鋈淡淡應了聲,不打算研究他到底正不正常,只是輕描淡寫地道:“待會等吃完早膳,你帶瑞雪到街上逛逛,有缺什麼的,不必吝惜,就買了吧。”
一聽見能上街逛逛,問秋眼睛都發亮了。
“好,不吝惜!不吝惜!”他馬上低頭大口大口地迅速吃完粥,隨意抹了抹嘴巴,擠到瑞雪身旁,一臉垂涎地盯著她秀氣地吃粥。“我說美麗又善良的瑞雪妹妹呀,吃粥的速度可以快一點嗎?你的問秋哥哥已經迫不及待地想飛奔上街了。”他語中掩飾不住的興奮和期待令瑞雪不由得瞄向他。
猶記上次瞿鋈允他可上街時,他也是這樣興高采烈,恨不得能長出一雙翅膀立刻飛翔到市集正中央似的;就像死刑犯在東市待斬時,皇帝突然下詔特赦,大有那種活著真好的感覺。
那麼,她是不是也該應應景,學他一樣喜不自勝一番呢?
嗯,還是算了吧。自娘去世後,她的情緒就沒大喜大悲過了;沉積在心底的悲哀因時間而形成一團圓球,拆不散、揮不去、趕不走,將她的情緒給矇蔽起來,對外界的訊息也遲鈍許多,所以,相信問秋那種快笑裂成兩張臉的高難度大笑法,她學不來,而且她比較偏向於——
“瞿鋈,你不去嗎?”
“不了,我還有事要辦。”
“你——”
“瑞雪妹妹,你就別問了,快吃粥,咱們上街去!”問秋勤奮地替她扒粥,塞得她沒辦法分神再去細問瞿鋈。
她的小嘴塞不下全部的粥,問秋也就順便替她吃了幾大口的粥;約過三十秒,一碗粥空空如也。
“好了,吃完了,師父,我和瑞雪上街去買東西了。”問秋嘴中塞滿了白粥,口齒不清地說,拉著瑞雪就走出客棧。
“怎麼這麼急呢?”瑞雪不苟同地皺起細眉,看著目前正在努力嚥下粥的問秋。
“當然急嘍!”好不容易吞下最後一口,問秋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好奇地望著四周的攤販。“雖然我跟隨師父到處尋找藥草,但通常都來去匆匆,沒能好好地當地游上一回,而每個地方都有各的特色及有趣,不能遊玩實在糟蹋了!”
“為什麼不多停留幾日呢?”她倏地睜大眼,瞪著問秋突然套入她手腕的金鐲子,有些恍惚。“你……做什麼?”
問秋十分瀟灑地付錢,白花花的銀子收進專賣鐲子飾品的老闆荷包裡。
“送你的,瞧你一個姑娘家身上一點飾品都沒有,怪寒酸的。”其實看瑞雪之前居住的木屋就知道了,以手工餬口的兇大嬸恐怕也沒有多餘的銀兩來買飾品給瑞雪裝扮。看看她身上能賣的大概只有脖頸上手絹了,連綁縛辮子的也只是一條普通的皮繩,唉,真令人心疼!這麼美的女孩子應該有珍珠、美麗的髮簪來襯托她的典雅和脫俗。
“我都是一些奢侈品罷了。”她悶悶地比劃。顯然也被金鐲子的貴重給挫傷自個兒的自尊心了。
“反正你就戴嘛。”問秋晃晃腦,隨意地說:“好不容易能出來逛逛,當然要買些紀念品嘍!”
“別說得自己像個可憐的囚犯嘛。”瑞雪實在無奈,有點不喜歡他影射瞿鋈是個限制住他行動的霸君。
“我不像嗎?”他忽然站定,十指分別夾住兩頰往下拉,美目眯成宛如黃髮之人般迷朦無神,用低啞衰老的語調說:“我可不想老到鶴髮雞皮時,孫子問我什麼是冰糖葫蘆,我卻說不出口,只當作是將葫蘆切半,裡頭塞進冰糖,以為是調味赤,當場笑掉大家大牙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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