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第3/4 頁)
,但為了爭奪地方軍權,都被他調走了。這朝中有個趙元良在,本以為能招攬到麾下以作己用,可沒想到此子狼子野心,不服管束。這讓鄭西元頭痛了幾日,好不容易這貨重傷告假,卻不料又殺出個太子趙珏來。
長安新軍,休矣!
鄭西元出列,拱手道:“陛下,臣認為。太子殿下掌龍武軍已是竭心盡力了。若勞煩太子殿下編練新軍,臣怕太子力有不逮……”
“鄭相此言差矣。”太子道:“龍武軍原本屬北府禁軍,乃聖人親軍,本宮只不過代管而已。龍武軍軍訓之事,本宮過問也不甚為深。長安新軍編練,本宮饒感興趣。此新軍初建,本宮也有一些想法,你等非領軍之人,又如何懂得?況且,編練新軍,又不用本宮親自上陣。兵部不是有個張宏麼?他這個軍訓,難不成是空吃俸祿的?”
張宏急忙出列,“太子抬愛,張宏慚愧!編練新軍,本就是軍訓職責。若得聖人恩許,臣定不辱使命!”
“好你個張宏,你倒是跑得快!”聖人呵呵呵地笑道,“既然你已有所準備,那你便領了新軍編練使吧!”
眾朝臣頓時譁然,紛紛望了過來,這張宏原本在兵部並不起眼,屬於邊緣人物。如今南衙十六衛主力都在四邊鎮守,這軍訓之名也是名存實亡,只每年帶著府軍掃掃大街,連緝拿匪盜都輪不上他。此時不料聖人欽點,那身份便“曾”地一下,竄起了老高。
許多人都還未曾反應過來,暗中都嘆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狗運走得好,竟是雞犬升了天。他們卻未曾意識到,鄭西元的臉早已是黑得不能再黑了。
直到太子把張宏抬了出來,鄭西元頃刻間就意識到了,他這是不知不覺地著了道。渠國公、安國公、蒼宣侯,加上一個太子,他們四個演了一出好戲,就將他的新軍制,變成了對付他的利器。
他看了一眼趙金玉,趙金玉一臉無辜,神色茫然。
他又看了一眼渠國公,渠國公眼神充滿了輕蔑。
他最後看了一眼太子,太子老神在在,似一年前左恩慶兵敗時,自己看向太子的神色並不二致。
他這是在報復,他借了趙元良的手,在報復自己!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趙元良!他算定了今日朝局的走向,他竟是讓自己的女婿充當這其中最關鍵的一環。
趙金玉這人,他到底還是平涼的趙家人。他到底還是聽趙正的多一些。
鄭西元長吸一口氣,真是扶不起來的阿斗,也怪自己瞎了眼,把唯一的女兒嫁給了他。他趙元良有什麼好的?又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可這事,緣何就變成了眼下這等模樣?這其中哪一環出了錯?讓這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聯合起來,對付自己?明明自安郡王離世後,這朝中已被自己一手掌握,為何變成如今這般?當真是因為他看錯了趙元良,這才招致的禍端不成?
鄭西元百思不得其解,心中便越發地陰鷙了起來。
太子卻並未理會,接著道:“啟稟聖上!新軍編練之事,原本趙元良是最有資格的。但臣聞,趙元良重傷告假,怕是趕不上了。臣退而求其次,草擬了一份名冊,充以新軍將領軍左,請聖人過目!”
說罷,他便從袖兜裡拿出了一卷羊皮紙,遞了上去。眾朝臣此時再不明白,那便是白混了朝堂。太子殿下這是早有準備,並且胸有成竹。
太子拱手,大聲嚷道:“臣請!聖人明鑑!長安新軍編練,當以兵部軍訓為首,河隴玄甲軍左領軍將軍墨宣縣子赫連雲天為輔。此二人,一個職責擔當,一個乃是河隴新軍軍中佼佼,立有不世軍功,對長安新軍初建,定有所助益。由他二人領銜,便就名正言順。不僅可堵悠悠眾口,亦能人盡其用……”
說著,他又看了看鄭西元,回頭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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