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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意歌很理解這點,因為她也是這樣的人。
薄詔本來就因為包間裡那一幕很生氣,聽到蔣意歌這麼說,多年磨練出的沉穩和內斂頃刻崩塌。
「你是我老婆,我憑什麼不能介意?」
他說,她是他的老婆。他以前從來沒有這麼直白地說過。
已經決定就這樣跟他不冷不淡地相處的蔣意歌心跳失控。
她覺得這樣的薄詔有點陌生。
他明知道她跟主唱不是一類人,主唱永遠不會在她的選擇範圍裡,也撼動不了他們建立起來的關係。以他的性格應該是頂多有點不悅,但不會那麼生氣的。就像之前幾次那樣。
聞到他身上很淡的酒味,蔣意歌問:「你喝酒了?」
沒有聽到她的表態,薄詔更加惱火。
積累了太久的情緒在得到一個傾瀉口後就猶如開閘,一發不可收拾。
憤怒把他的理智吞沒,讓他失控。
「他給你寫歌,給你唱歌,你感動嗎?想不想跟他在一起?」薄詔冷笑,殘忍又輕蔑,「你覺得你有機會麼,我在北城整一個人還不容易?你護不護得住?」
「你的意思是,我要是跟他在一起,你不會放過他?」蔣意歌從沒見過這樣的薄詔。
這句話在失去冷靜的薄詔聽來就是她有這個打算。
「我現在就想弄死他。」
蔣意歌從薄詔的語氣裡聽出了濃濃的佔有慾,心跳變得更快。
這太不像薄詔了。
她剛想問為什麼,包間的門被推開。
是擔心她,來找她的主唱。
薄詔餘光看到他,臉色一沉,反手「砰」地一聲把門關上,鎖了門。
門只被推開一小半就被從裡面關上了,主唱只看到蔣意歌被薄詔抓著手腕,堵在牆和櫃子之間,氣氛很不好。
他擔心地敲門,「蔣、蔣小姐,你沒事吧?」
「蔣小姐?」
「蔣意歌?」
不間斷的敲門聲挑戰著薄詔的耐心,被打斷的蔣意歌也很煩躁。
薄詔一隻手抬起蔣意歌的下巴,說:「讓他滾。」
他要她親口趕走他。
就算是喝醉,蔣意歌也沒見過薄詔這樣,很詫異。他從來都是穩重自持的,那種穩重自持來源於他對所有事情的掌控,而他現在正在失控。
薄詔以為她不願意,威脅說:「聽見沒有,不想他出事,就讓他滾。」
蔣意歌回過神,對著外面說:「沒事,你走吧。」
「蔣小姐——」
蔣意歌:「煩不煩,走啊。」
他給她寫歌,給她唱歌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她已經結了婚,會給她惹麻煩呢?
外面終於安靜了。
薄詔因為蔣意歌的態度,心裡的火氣消下去了幾分。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她終究還是知道怎麼選。
蔣意歌重新抬頭看向薄詔,又一次問:「薄詔,你喝酒了?」
薄詔:「喝了半杯,沒醉。我清醒得很。」
他又說:「第一次跟你睡的那天晚上我也沒醉。」
蔣意歌愣了愣,「我以為是酒/後/亂/性。你沒有喝醉為什麼還——」
火氣下去後,薄詔的理智回籠。他的失控只是短暫的。
他鬆開蔣意歌的下巴,慢慢地把她臉頰邊的一縷頭髮撩到耳後,「當然是因為喜歡你。」
蔣意歌的眸光震顫。薄詔居然說喜歡她。
她第一反應是不敢相信,以為自己聽錯了。隨後,鼻子開始泛酸,眼前變得模糊。
她沒有想到薄詔會喜歡她。
薄詔把蔣意歌的眼淚當成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