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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隱約看到花園裡有人,出來看了看,結果見是薄詔。
「祖宗,這天寒地凍的,你一個人在這裡做什麼?也不嫌冷。」
這麼冷的天,說話撥出的都是白氣。
薄詔小時候和周伯在一起的時間其實比跟他父親還多,所以和周伯很親。
他露出一點笑,說:「我吹吹風,您不用管我。」
這不是找罪受嗎?
周伯還是不放心,「早點進去,別凍感冒了。」
薄詔:「知道。」
周伯離開後,薄詔又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才準備進去。
他剛到門口要進門,一樓突然黑了,所有的燈都滅了。
接著,他聽到一聲響動,像是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然後還有一聲驚呼。
雖然聲音很小很模糊,但他聽出來是蔣意歌的聲音。
薄詔出去後,蔣意歌正好來了個電話,就坐在樓下接了。
她朋友打電話來也是說那首歌的事。
打完電話,蔣意歌準備上樓回房間。她剛走上樓梯,周圍黑了下來。
她的手一抖,手機掉在了樓梯上。
周圍一片漆黑,又是很陌生的環境,蔣意歌的身體開始發顫。她控制不住對黑暗的恐懼。
她蹲下身體,一隻手抓著樓梯的扶手,另一隻手在黑暗裡摸手機,想找到手機,照出一點光。
可手機不知道掉到了哪裡,她摸不到。
倏地,一縷光照了過來。
她抬頭看過去,逆著光什麼也沒看清,就聽到一聲:「蔣意歌?」
是薄詔的聲音。
恍然間,蔣意歌像是回到了小時候被關地下室那次。
薄詔用手機的電筒照著走過來,把她蹲在樓梯上的蔣意歌拽了起來,摟進懷裡。
「應該是樓下跳閘了,別怕。」
他剛從外面進來,帶著一身凜凜的冷,加上他身上深沉的木調香,瞬間安撫了蔣意歌的不安。
「我只是在找手機。」蔣意歌說。
薄詔手機的光亮有限,她往下面看了一眼,還是沒看到手機。
沒想到她這個時候還這麼嘴硬,這麼要強,薄詔聽笑了。
而且她在他面前的這種要強顯得很生分。說到底是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當年在蔣家公司的天台上一句安慰她的話都沒有,只告訴她,她不夠強才會那樣。
「你怕黑,我早就看出來了。」薄詔戳穿她。
蔣意歌愣了愣。
薄詔繼續說:「你每次進門第一件事就是開燈。自己睡覺一直都要留夜燈,跟我睡的時候倒是不用留,就是燈一關就往我懷裡鑽。」
蔣意歌沒想到他注意到了。
燈一關就往他的懷裡鑽這件事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我只是——」蔣意歌不想表現得這麼軟弱,開口想辯解,一時又沒找到好的理由。
薄詔一個字都不想聽。
他就希望她能在他的面前露出另一面,可以膽小,可以軟弱,可以活潑愛鬧。
蔣意歌:「我——」
薄詔壓抑了一晚上的情緒,現在摟著蔣意歌,再加上提到以前一起睡覺,想到了一些畫面,原本的煩躁變成了火氣。
他乾脆低下了頭。
熟悉的氣息突然靠近,蔣意歌還沒反應過來,唇上就一軟。
薄詔吻了她,上來就很重。
他們很久沒有過這樣的親熱了,在他吻上來的瞬間,蔣意歌從內到外、從頭到腳,就連指尖都是酥麻的。
薄詔似乎還覺得不夠,一隻手順著她的手臂往上,輕撫過她的頸項來到她的下頜挑起,讓她的臉抬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