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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消失在了薄詔的親吻裡。
薄詔聽得心疼。
他從來不知道是這樣的。
蔣意歌回應著他的吻。
她終於可以毫無顧忌、不怕被他看出來心思,熱忱地回應他,告訴他,她有多喜歡他。她一邊回應,一邊掉眼淚,有委屈,但更多的是高興。
眼淚落在唇間,被吻掉。她被抵在牆和櫃子的夾角間,周圍全都是薄詔的氣息,被他包裹。
一個深吻過後,蔣意歌有點軟,整個人掛在薄詔的身上被他摟著。
薄詔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問:「為什麼會這麼覺得?」
蔣意歌:「新婚那晚你就跟我分房睡。」
薄詔在她的嘴角親了兩下,回憶說:「我本來也沒這個打算,但是聽到你喊別的男人『哥哥』。」
本來他是想跟她當夫妻的,但是發現她還惦記著別的男人。
蔣意歌一臉茫然,卻敢斬釘截鐵地否認:「怎麼可能。」
她的心裡一直只有他。
話題都挑起來了,薄詔當然要問清,「不是說我很小的時候就喜歡我麼?就這這麼喜歡我的?」
蔣意歌的唇上一疼。
她想了一下,終於想起來了:「那時候我夢到你了,夢到小時候你把我抱出地下室。我喊的一定是『阿詔哥哥』。」
「是麼?」薄詔沒想到自己膈應了那麼久的事居然是一場誤會。
「我只有你,阿詔哥哥。」第一次在確認他清醒的情況下這麼叫出口,蔣意歌的臉上泛紅。
薄詔吻了吻她泛濕的睫毛,語氣溫柔:「乖。」
蔣意歌的臉更紅了。
這語氣像哄小姑娘似的。
因為她的性格清冷又有手段,其他人要麼是不敢得罪她,很恭敬,要麼就是討好諂媚,從來沒有人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
薄詔又問:「人家給你寫歌,給你唱歌,你感動麼?」
他還介意這件事。
蔣意歌搖頭。
她感動的只有小時候他開啟地下室的門把她抱出去。
薄詔終於滿意了。
蔣意歌想起來,問:「剛才停電是因為你麼?」
「我讓人拉的閘。」薄詔鬆開她,握住她的手,「我們回去?」
「好。」
包間的門開啟,薄詔和蔣意歌走了出來。
隔壁包間的門沒關上,都還在討論八卦。
剛才外面除了有主唱外,還有其他人。大家都以為他們夫妻在吵架,蔣意歌的朋友更是擔心,結果兩人走出來卻是十指相扣的。
朋友看向蔣意歌,滿臉疑惑和震驚,怎麼吵著吵著成這樣了。
薄詔認識蔣意歌的朋友,對她們說:「我先把意歌帶走了。」
兩人在大家錯愕的目光中離開。
大過年的,大家都比較空。不到一個小時,薄詔和蔣意歌大吵一架又手牽手離開的八卦就在圈子裡傳遍了。
在大家討論的時候,蔣意歌和薄詔就近去了薄詔的住處。
薄詔抽屜裡的盒子還是空的。自從和蔣意歌不歡而散後就再沒買過套。
「不戴了。」薄詔說。
蔣意歌卻不讓,「你那時候說你不想要孩子。」
薄詔笑著解釋:「我那時候以為你心裡沒我。我父母就不合,我不想我的孩子以後跟我一樣。」語氣裡有點落寞。
蔣意歌抬手抱住薄詔,說:「不會的。我們的孩子會跟我們不一樣,會很幸福。」
兩人商量了一下,也不是現在一定就要孩子。
順其自然。
年後,薄詔見了主唱一次。
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