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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自己而言,對讀書寫作也是有些偏好的,平時就有練筆的習慣,只不過未出成績,不被人所知而已。“大概這小子是接受了遺傳。”牛樹人想。
接下來的日子,春子便幫著父親料理魚塘。他的主要任務是上山割草餵魚。
一天,春子帶上蛇皮袋和鐮刀來到後山割草。山上長滿了茶樹,茶籽又大又圓,春子隨手摘了幾顆圓圓的茶籽,然後用手指對準前方漂亮的樹葉或其它目標彈出,煞是好玩。小時候,他就常在這時和夥伴們一起上山,用自制的彈弓彈茶籽玩。漫山遍野的茶樹、鋪天蓋地的茶籽,成了孩子們遊戲的道具。有時候大人們跑來罵,叫孩子們不要糟蹋將要成熟的茶籽,孩子們便一個個扮鬼臉,一溜煙都躲到茶樹後面找不著,讓大人們哭笑不得,只好任由小孩子胡鬧。如今自己那些小夥伴都長大了,或是已在家充當了主勞力,或是跟著師傅學手藝,或是外出打工,甚至有的已成家,總之各忙各的,已無小時候的天真爛漫了。想到這,春子啞然一笑,用手指又將一個茶籽彈出。
“唉喲!”右邊的一棵茶樹後傳來一聲尖叫,把春子嚇了一跳。
“是你?”春子一看從樹後走出來的是牛芳玲。只見她摸著額頭直扮鬼臉,顯然是剛才彈出的茶籽正打在她的頭上。
“你怎知我在樹後,還出手這麼重。”
“我哪知有人,再說,你怎麼會在這兒,難道是……”春子沒有明說。
“就是跟蹤你,不行嗎?”
“哦,”春子一時啞然。
牛芳玲笑了笑,拉著春子坐在了茶樹下的草地上。
“就要嫁給那煤老闆了吧,這麼高興。”春子又要逗她。
“呸,鬼東西又說我風涼話,你以為我那麼貪財嗎?”
“你不貪還有你……”春子說到這,突然打住了。
“你是說我爸麼,我知道你恨他,我也無法原諒他。”牛芳玲動情地說:“因為你孃的事,我沒少和他鬧,甚至恨不得拿刀砍他,但終究做不到,他畢竟是我爸爸。這點,請你一定要諒解我。”
牛芳玲的話深深觸動了春子的內心,他清楚,這確實是牛芳玲的肺腑之言,面對一個真誠善良的朋友,自己又怎麼忍心去責怪。春子寬慰牛芳玲說:“不會的,這一切與你無關,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總的來說,是我家欠你太多,我多麼希望能用我的真心,使你得到快樂。”牛芳玲的眼眶溼潤了,她將春子的手抓起,然後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春子的內心極為緊張,也帶著些許興奮。他想起了路遙筆下的劉巧珍,一個多麼質樸善良的姑娘啊!
他們的嘴終於碰到了一起,並都試著伸出了舌頭,卻始終不得要領,不知如何接吻。少許,春子輕輕推開了牛芳玲,他終究不敢有進一步的舉動。
“我還沒割草呢,趕緊。”春子站起身,忙著去尋鐮刀。
“我幫你吧。”稍整理心情後,牛芳玲搶過春子手中的鐮刀,幫他幹了起來。
春子去拿來蛇皮袋,將牛芳玲割的嫩草裝入袋中。“你縫紉學得怎樣,今天不用去嗎?”春子問。
“學得還行,師傅同意我休息一天。哪天我幫你做件衣服吧!”
“好啊,我把它帶到學校去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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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以後,春子和牛芳玲時常找機會相約在一起,兩個人的心越靠越近。
一天,春子在山上割草時又與尋他而來的牛芳玲相遇。
“咦,你怎麼拎個袋子來了,是好吃的呀?”春子見牛芳玲提著個小布袋,甚是好奇。
“才不是呢。”牛芳玲將布袋塞到春子手中,說:“你自個開啟看。”
“是件襯衫。”春子明知故問:“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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