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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被噎住了,趕忙喝幾口梅子酒。
原來她就是那個傻不愣登的出頭鳥。
她上趕著給人當刀使,宋諫之看穿一切也不提示兩句,把自己摘的乾乾淨淨。攖寧面色平靜,桌下卻衝著晉王那邊的空氣狠狠蹬了兩腳。
這個心情是好不了了,除非今晚能上塌睡覺,不捆手捆腳的那種。
一炷香的功夫,攖寧氣呼呼的喝完了整盅梅子酒,頭都重了兩分,她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榻邊,迎面撲倒在錦被上,耳朵卻清醒的豎了起來,仔細聽著身後的動靜。
腳步聲愈來愈近,好像就貼在耳邊,她脊椎骨都麻了起來。
“起來。”宋諫之站在塌邊俯視著她,要攆人的架勢。
攖寧悶在被子裡,裝作沒聽見,顧左右而言他:“那個軍師死了,不會影響我們與突厥交好嗎?”
“他死有餘辜,”宋諫之神色淡淡,好像說的不是條人命:“殺人償命,突厥人不敢說什麼。”
攖寧聽到殺人償命的時候,腦袋蹭在被褥上,歪頭看他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有話直說。”
他那麼會算,哪能不知道她想說什麼,臉色冷的都要掉冰碴子了,攖寧支支吾吾不敢開口,剛要奉承兩句好話,宋諫之迅捷的俯下身,單膝抵在塌沿,修長的指頭捏住她兩頰軟肉。
把攖寧捏成了圓嘟嘟閉不攏的鴨子嘴。
他這才愜意的淺笑一聲,輕描淡寫道:“不想說話就別說了,你這根舌頭,本王留著下酒喝。”
十九
攖寧想要甩脫晉王的手,剛搖了下腦袋就察覺道他手上的力道又壓重了兩分。
“窩系道卻略……”她含糊不清的求饒,細白的兩根手指想扯少年的衣角,她這一手也是輕車熟路了,結果就差半個指頭肚的距離時,宋諫之氣定神閒的往後退了些。
他胳膊長手長的優勢在此時盡顯,單手捏著攖寧的臉,攖寧抻直了胳膊都挨不到他一下。
窩在塌邊的雪貂慢悠悠的爬起來,在攖身後繞了兩圈,圓溜溜的小黑眼睛裡映著宋諫之的身影。
攖寧還在支支吾吾的求饒,可憐話都說不明白一句。
“誰給你的膽子放它上塌?”宋諫之說著放開了手,站直身,彷彿床上有什麼招人嫌的東西。
攖寧哪裡知道這個小東西什麼時候上的塌,她哪裡敢?她自己能不能上塌睡覺還在晉王一念之間呢。
“不是我,它自己上來的。”她回頭瞥一眼被嫌棄的小雪貂,在自己的安危和微薄的良心遲疑地停頓了一息,最後還是覺得自己的安危更要緊些。
攖寧看著宋諫之冷淡的眼神,於是一邊解釋一邊往前蹭。眼看他伸出了手,就猛的一下撲上前,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
她拿出了幼時對付阿耶的賴皮本事,緊緊埋著頭,把微紅的雙頰藏起來,生怕再遭殃。
“起來。”宋諫之開口道。
“我…我今日有些累,”大約是梅子酒喝多了,攖寧腦筋昏昏沉沉的轉不動,好不容易憋出一句,牛頭不對馬嘴:“而且很害怕,多虧殿下在我身邊給我壯膽……”
被人拿來當刀使,還不得不給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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