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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難以自控地起了貪戀之心,一動不動地趴在男人胸口:「關渝舟……關老師,你說該怎麼辦?花都被你毀了,這家咖啡店的主人肯定要來抓你蹲大牢,到時候你就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關渝舟枕著一堆綠葉,好整以暇地答:「那就把你押下。」
夏濯順溜接話:「等我熬死了店主再自己回去?」
「可以,連贖你的錢都省了。」關渝舟暗自發笑,將沒了刺的花枝塞進他的指縫間,「今晚我們找個地方入住,明天回司家看看?」
夏濯聽到「司家」時停頓了幾秒,隨後狐疑地詢問:「我們可以在主位面停留這麼久嗎?」
「你還在休假,想去哪裡是你的自由,當初在碰到你之前我也停留過漫長的一段時間。」
夏濯點頭:「那順路去一趟夏家的墓園,我要當面罵夏洪幾句。」
他還惦記著這件事呢。
「啊對了,你的背不礙事嗎?會不會像動畫片裡一樣被扎出好多窟窿眼?」
夏濯想起貓和老鼠裡的湯姆就是屁股被釘子戳了好幾個洞,導致都可以澆花了。同樣的劇情動畫換在主神身上,頓時笑得眼都彎成了月牙。
關渝舟可謂是對他了解透了,「又在想什麼壞壞的事?」
夏濯反駁:「才沒有壞壞。」
沒人注意到這邊的異常,出入咖啡店的客人們並不會在未經允許的情況下靠近主人的小花園。輕柔的風吹得人神經放鬆,閒適得昏昏欲睡。
夏濯在他懷裡賴了一會,斷斷續續地說著無關緊要的話,在夕陽落下前不自覺地撒嬌:「一會我們能找家店吃飯嗎?或者去你之前住的公寓,我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
關渝舟用餘光看了他一眼,「給我抓住你胃的機會?」
夏濯噎了半晌,「……再提日記就自殺。」
「好,我來安排。想吃什麼菜?西餐?粵菜?或者是湘菜?說說看。」
夏濯卻道:「想吃薯條和炸雞。」
「你確定不是故意找茬?」
「怎麼會呢。您可是我最敬愛的主神大人,我怎麼敢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事呢。」
「花都沒如約給我,已經有膽子陰陽怪氣了。」關渝舟無奈:「慣的你。」
「那可怪不了我。」夏濯趴累了,他坐起來,邊把手裡攥著的那朵遞出去邊慢吞吞地說:「只有這個了,要不你先將就一下,走個複合流程?」
借花獻佛也沒這麼獻的。
「復什麼合。」關渝舟把花接回去,起身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走吧,時間差不多了。」
夏濯蹲著看他拍去身上的泥土,「什麼時間?」
「這家店的主人在六點半左右會出來澆花,所以在那之前我們得離開。」
夏濯:「……」
他趕緊跟著站起來,從頭到腳亂摸一通,卻沒翻出來任何能用於抵債的東西。
幾株玫瑰雖然價格不高,但被毀壞的心情肯定是糟糕透頂的。他在自己身上摸不出一個鋼鏰,便改為伸手去掏關渝舟的口袋。
晚霞由開始的橙黃逐漸變得緋紅,遠處的天空一半藍灰一半被染了艷色,關渝舟微抬著手任他搜身,腦海中閃過還渾身稚嫩的少年抱著花於長椅上等待自己的畫面。
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主神每每回想仍舊會心動不止。
他抿了抿唇,用肩輕輕撞了一下夏濯。
夏濯剛要把一堆找出來的發票再重新往回塞,被他這麼一動紙張差點脫手飛出去,面頰硬是擠出了點無措的怒意,「幹嘛?」
關渝舟靜靜地看著他,片刻道:「回星海後,我打算辦一個婚禮,邀請所有其餘位面的掌管者來參加。」
不知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