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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淡聲道:「十分鐘還不夠嗎?」
「……放主位面就算是被宣佈死刑到落實執行也有個七日的緩衝期吧。」夏濯嘀嘀咕咕,「十分鐘都不夠接個吻的。」
另一邊的苗烏只覺悚然。
哪怕沒見過主神的真容,但那雙眼睛卻騙不了任何人,他本就主宰這裡的一切員工,當然任誰見了都會無法違背地畏懼。苗烏先是想了想小濯是誰,又想了想自己刪掉了誰的遊戲存檔,再聯絡起上司一系列奇怪的行為,逐漸答案浮出了水面。
「我、我想起來我還有工作沒做完。」
他嫌說話燙嘴一樣語速飛快,立馬利索地變回手套外形,火急火燎地就地消失。
沒了第三人在場,夏濯的不自在更甚,突然就聽身後人道:「不是想要個兒子嗎,他怎麼樣?」
夏濯見鬼般地望去一眼,「……你是說苗烏?」
「嗯,他和秋應華不是有幾分相似?我記得你當初就是喜歡秋應華那樣的小孩。」
「別了吧,苗烏都六十歲了。而且我現在還沒倒過時差,總覺得我才二十五,他對我來說就是個老頭。」
「嗯……」男人摸著下巴想了片刻,「走,帶你去找白夫人。」
夏濯錯愕了。白夫人到底是人類,他們已經脫離了人類的身份,照理說不該再與他們有所牽扯。可主神看上去並不像在開玩笑,分明是認真的。
「為什麼要找他?」
「你不是假期還沒結束?」
「不是……找他做什麼?」
「問問男人怎麼懷孕。」
夏濯脫口道:「可是我不想生。」
不對。
話不是這麼說的!
某人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躥紅。
主神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隨後彎腰俯下身來。
怎麼突然就要親了?夏濯怔愣地看著他臉在眼前逐漸放大,理智告訴他應該避開,可仍是不自覺地仰頭迎合上去,慣性地與他接吻。
男人雙臂撐在沙發兩端,將他牢牢鎖入編織出的狹窄空間裡,由舌尖到舌根放肆地掃蕩,不斷的舔吮似是要把想不出答案的小傻子神志隨空氣一同掠走。
夏濯本不知往哪放的手抬著抬著就摟上了對方脖子,同時迷迷糊糊地想,這是兩具身體的初吻都被主神給拿走了。那麼能不能看在他這麼努力配合的份上,抹殺的事情就先放放?
「唔……嘶!」突然吃了痛,他發覺嘗到了一點血腥味,不太滿意地控訴:「幹嘛咬我?」
主神垂眼看著他,「專心一點。」
「我很專心了。」
「那剛剛在想什麼?」
「想……你?」
情話技能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夏濯說完便心虛地往後縮了縮,呼吸間都帶著濕意,眼神閃爍著不敢直視他。
一瞧就沒說真話。
男人也不在意,瞧見他憋氣憋得紅彤彤的鼻尖,心覺可愛,聲音都放輕了些,「一直在提主位面的規矩,怎麼不講講在那邊接吻代表了什麼?」
夏濯目光遊離,沒什麼力氣地乜了他一眼:「代表了什麼?炮友也能接吻。」
主神氣笑了。
「但我們不是炮友。」夏濯又接上一句。
主神臉色稍緩。
夏濯又雙叒叕補充:「是前男友的關係。」
主神:「……」
他沉默了許久。
久到夏濯胳膊抬酸了,慢騰騰又想不留痕跡地往回撤時,他才悠悠地嘆出口氣,繼續吻了上去。
這回他沒那麼好的耐心了,借著口腔裡淡淡的血腥味有些暴躁地往裡深入,抓著沙發沿的手也落在了夏濯肩上,揪著他往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