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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與他這樣子,雖說頂著未婚妻的名頭,但若論起來,與他做了那多出格的事,她可是一點女德都沒遵守,尤其這一次還弄出個妒忌的名聲。
不過什麼女德,從她退了三次婚,就已經沒有遵守女德了,而且重生了不就是要把自己的生活過得更好、更快活嘛。
她如今都是做國王的人了,以後還可能三宮六院呢。
嗯,以風采冠九州的衛珩的姿色,在她的慼慼國當個皇后、貴妃什麼還是可以的哦。
楚慼慼腦子裡想著衛珩像女兒國那些男子穿了女裝,塗脂抹粉的樣子,忍不住就想樂。
衛珩看著楚慼慼坐在那裡眼睛彎彎,嘴角含笑,誒,也這丫頭不知想什麼高興事呢。
只是年少時在他面前像一塊水晶的小女孩,如今他竟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
他既知道了當年他的離開傷透了她的心,他就一直在盡力的彌補,儘自己所能對她好,讓她安心。
就像她這次跑到海外兩個多月,他在家酸得都可以開醋鋪了,可她只要回來了,他就開心了。
也不敢說她,還得好好哄著。
他當然能看出來她的心裡是有他的,她沒有愛上別人,她還是喜歡他的,這種喜歡並沒有因為歲月而消散和改變。
就如當年他與她退親時,她病了兩個月,而她與楊元安和吳雍退親時,卻是風輕雲淡的很。
這一次他知道她不願進京,但他半是求她,半是&ldo;綁架&rdo;的把她帶回來,她也是跟他來了,還頂了妒婦的名頭,幫他把府裡清理乾淨。
最主要的是,他親她、吻她、與她親熱的時候,她剛開始還又些抗拒,可是如今她也默許了他。
他們之間似乎又回到了從前在楚府時的甜蜜。
可是他又覺得還是那麼一絲絲不同,就像破鏡重圓,那裂痕在鏡面總是時隱時現的,或者更確切說他們之間還有一層霧,雖然薄得透明,但是到底還是存在的。
這樣的認知讓衛珩的心底還是不安的。
這定了親可以退婚,成了親可以和離,而且他知道以楚慼慼現在的脾氣,即使與他有了夫妻之實,她若是真不想要他了,也能幹脆的轉身就走。
誒,終究當年是他的錯。
但不管怎樣,他對她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想到這,衛珩伸手把她抱到他的腿上,掐了一把她的臉,:&ldo;笑什麼呢?&rdo;
&ldo;就是想起你若是穿了女裝會是什麼樣子。&rdo;楚慼慼坐在衛珩的大長腿上,像個孩子似的盪著鞦韆嬌憨道。
衛珩卻是一囧,頭上滴下三條黑線來,昨晚他為了哄她,是又學貓叫,又學狗叫的,今天晚上她不會又讓他穿女裙吧。
楚慼慼看衛珩垮了臉的樣子,一下子便猜出他的想法來,對呀,今晚真的可以讓他試試女裝的。
衛珩看她一臉壞笑的樣子,忙正經道:&ldo;你想都不要想,我是絕對不可能穿的。&rdo;
&ldo;咦,我想什麼了?什麼不可能穿?&rdo;楚慼慼心道,今晚就非得讓你穿。
便拿話將他:&ldo;對了,衛珩,我如今把你的桃花都趕走了,你會不會有一天會埋怨我。&rdo;
&ldo;我為什麼要埋怨你?&rdo;
&ldo;因為我又小氣,又嫉妒,跟我在一起,你堂堂一個太傅,不能像別的男子一般納妾,也不能招惹別的女子,時間長了,你會不會有一天會後悔,會不會就此就煩了我?
就如同司馬相如與卓文君,卓文君是司馬相如《鳳求凰》求來的,他們曾經那麼相愛,患難與共,情深意篤,後來司馬相如不也是想納妾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