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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大人模樣，拍了拍&ldo;弟弟&rdo;的肩，說：&ldo;弟弟你好，我是霍朝顏，你可以叫我禍水姐姐。&rdo;

&ldo;……&rdo;

江衍垂下的眼眸閃爍，鴉羽似的睫毛微顫。

他剛剛聽到了，漂亮阿姨說她比自己小几個月。

江衍輕聲開口，許久沒有說話的嗓音，有點啞，帶了點鼻音：&ldo;哥哥。&rdo;

&ldo;嗯?&rdo;霍朝顏眨巴著眼睛，又長又密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像是兩把小刷子。

江衍突然伸手，手心蓋住她的眼睛，&ldo;是哥哥。&rdo;

掌心下的眼睛眨呀眨，睫毛刷著他的手心，帶了一陣酥麻。

江衍的心也麻麻的，他有些倉皇地收回手。

眼前的小姑娘笑起來雙眼跟月牙似的，她咧著嘴，笑起來的時候能夠看到上面的門牙都沒有，卻依然好看到不行：&ldo;哥哥。&rdo;

江衍：&ldo;嗯。&rdo;

得到回應了，霍朝顏又叫了一聲：&ldo;哥哥!&rdo;

&ldo;嗯。&rdo;

&ldo;哥哥!&rdo;她抬高聲音，興高采烈。

小江衍也抬高了聲音：&ldo;嗯。&rdo;

霍朝顏開心的想要抱他，但又怕他不開心，於是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問他：&ldo;我能抱抱你嗎?&rdo;

江衍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他糾結許久，繼而重重地點頭：&ldo;嗯。&rdo;

霍朝顏立馬飛撲向他。

結果沒想到她太過用力，而江衍沒做好準備，兩個人齊齊往地上倒去，霍朝顏趴在江衍的身上，她略一歪頭，倏地，在江衍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個很輕很輕的吻。

江衍霎時怔在原地。

這什麼?

這麼軟、這麼軟的，是什麼?

兩家家長笑著上來把兩個人扶起來，幸好地上撲了一層柔軟的羊毛地毯，不至於讓兩個人摔疼。

江衍的媽媽笑容溫柔，對霍朝顏說：&ldo;禍水呀，以後能不能多陪陪你江衍哥哥呀?&rdo;

霍朝顏挺著胸脯，重重點頭：&ldo;我會的，我很喜歡江衍哥哥呢!&rdo;

江衍雙頰緋紅，卻又排斥道：&ldo;我不要。&rdo;

但江衍的話似乎不重要。

因為自從那天起，霍朝顏就成了江衍的小跟班。

……

霍朝顏低頭，拿腳尖踢了踢江衍皮鞋的腳尖。

江衍語氣略帶不耐：&ldo;幹嘛?&rdo;

霍朝顏嘆了口氣，說：&ldo;我怎麼就對你這麼好的脾氣呢?&rdo;

她有點費解：&ldo;你還能去哪裡找比我對你還要好的人?&rdo;

江衍聽了這些話，心裡又軟了幾分。

心想那就原諒她說的那句話吧。

但下一秒，江衍就聽到她說，

&ldo;所以你要對我好一點，比如說，帶我去吃火鍋怎麼樣?&rdo;

&ldo;……&rdo;

一個手殘了被醫生千叮嚀萬囑咐不能吃油的辣的炸的‐‐的殘疾人，真的是一點都不怕手好不了。

江衍毫不猶豫地點頭，&ldo;可以。&rdo;

然後在霍朝顏雙眼放光的注視中，說：&ldo;那我們就去‐‐&rdo;他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