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回: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第1/3 頁)
金豐少爺得知金老爺回國了,心情彷彿一下子放鬆許多。如今,金老爺與陳蘭小姐是金豐少爺最不想見的人。
有一種“悵懷”叫“悵緒纏心難攬月,憑欄獨對霜風。”然而,也有一種“悵懷”叫“十秋星夜守寒穹。似如烏鵲苦,無處覓枝桐。”不得不說,詩詞裡的悵懷,何嘗不是訴說如今金豐少爺此時此刻的情懷呢?
唉!不知不覺中,卻應了那“閱盡紅塵紛擾相,恍然驚覺其中。”之言。曾經,有過《長相思·寒梅》之情:“雪紛飛,花紛飛,寒梅凌霜綻芳菲,冰姿映月輝。思一回,念一回,暗香嫋嫋繞心扉,幽情夢裡歸。”如今,卻“咫尺天涯”,擁有了“冬臨哪個不朦朧。”之情。訴說之中,“可憐三甕酒,空憶舊時紅。”
對金豐少爺而言,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都是因為“既許一人以偏愛,願盡餘生之慷慨。”惹得禍。這輩子,只呵護一人,是情懷最高境界,值得擁有。
但,此時此刻,金豐少爺的心裡很痛苦,都是因為“金老爺與陳蘭小姐百般阻擾”造得孽。原本知道,呵護入心,情已傾盡,思念與廝守是人生最美的一束光。但,如今,彷彿猶如“許了山盟,負了山盟。”也彷彿猶如“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極天涯不見家。”這種感覺,不是宋·李覯在《鄉思》裡有著獨特的情懷,而是如今在金豐少爺的情懷裡也擁有了如此一說。可見,現實之中,只有一種“理”,也有一種“情”,更有一種“眷”。描繪天地間萬物,訴說人世間情懷,任何人,沒有理由對其說“不”的權力。
是啊!有些事,不是一句話就可以詮釋的。有些人,不是一個眼神可以明懂的。有些物,不是一下子就抉擇的。抉擇之中,需要詮釋,需要明懂。否則,身也伶仃,影也伶仃。思亦成空,念亦成空。僅此而已!
故事裡,對徐倩小姐而言,金豐少爺就是“人間一兩風”,填其十萬八千夢。若不是刻骨銘心,誰願意生死與共。若不是情有獨鍾,誰願意風雨同舟。但願,故事裡,沒有“彼岸花”,因為“彼岸花開彼岸,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見花不見葉,花葉永不相見。”這是花語中,無盡的思念與絕望的情懷。不言而喻,“山歌情懷”的“彼岸花”,彷彿是人生大忌,要不得的“彼岸花”,不說也罷!
再說,病房裡的金豐少爺,每次見到陳蘭小姐進來,金豐少爺都在偽裝熟睡的樣子。因為,在金豐少爺的心裡犯了愁。曾經,有過宋·歐陽修在《蝶戀花》裡:“河畔青蕪堤上柳,為問新愁,何事年年有?”之愁。如今,金豐少爺一見到陳蘭小姐,心中猶如“河畔青草,堤上綠柳蒙上了愁。”聆聽其言,猶如“天色薄暮更引起了愁。”可是,但可是,每天金豐少爺都要偽裝一次“熟睡”,犯一次愁。真累!真很累!可謂:纏綿於“大道如青天,我獨不得出。”情懷之中,難!難!難!苦!苦!苦!
然而,對陳蘭小姐的不斷追隨,令金豐少爺很煩惱。心中有說不好的帶句號的話,“熟睡”中有不明朗的暗示,算是詮釋,又不明懂,“情”這個字,真很難“瞭解”。任何人“犯了愁”,都不為過也。朦朧之中,“情願離群索居,也絕對離開。”看上去,是個不錯的抉擇,也不為過也。
其實,每次陳蘭小姐來探視時,偽裝熟睡中的金豐少爺,令陳蘭小姐那顆心漸漸支離破碎起來。陳蘭小姐知道金豐少爺心中只有徐倩小姐,而沒有陳蘭小姐。可以說,陳蘭小姐欺騙“自我”,是一種逃避現實的體現。因為“曾經用承諾編織夢想,曾經用情懷繪製未來。如今用微笑替代最美語言,如今用美麗浪漫點滴生活。無論欺騙也好!無論偽裝也罷!只要懂得“自我”欣賞,體驗平凡之中的非凡就好!不要說“這是何苦呢?”不要說“沒這必要吧!”如果無能為力,那就順其自然。如果心無所待,那就隨遇而安。只要心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