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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醉不休了,只要喝好、喝盡興就可以了。酒大傷身吶,工作上有些酒屬於是不喝不行的,但在自己家裡,就沒這個必要了,喝盡興就好。”
將中嶽看曾毅這麼講了,也不強求,笑道:“那就一人一瓶吧,喝完了,咱們倒頭就睡,也不耽誤明天辦公事。”
“這樣好!”曾毅點頭笑著,“就這麼走吧!”
高雅雲很快端出來幾個盤子,竟然是有熱有涼,有炒有拌,完了再拿出兩瓶五糧液、幾個杯子,一起放在了兩人的面前,“曾兄弟,我還要照顧孩子,就陪你喝一杯吧,剩下的讓老將陪你好好地喝,今晚可一定要喝盡興。”
“嫂子你太客氣了!”
高雅雲陪曾毅喝了一杯,就到客廳去了,一邊照顧孩子,一邊看電視。;
將中嶽藉著酒興,聊了很多南雲縣的事情,並且邀請曾毅有空的時候,到南雲去做客,他一定會熱情招待的。將中嶽是個聰明人,席間他從不去打聽曾毅的虛實,連旁敲側擊的話都沒有。他心裡其實非常想知道曾毅到底是幹什麼的,是什麼來頭,但卻不會問出口的,真要問出頭,反而會讓人以為你是知道背景之後才會這麼熱情,那樣反而不美。
一瓶酒喝完,曾毅就起身告辭,“天不早了,早點歇著吧,過幾天我再來為孩子複診。”
將中嶽和高雅雲熱情地把曾毅送到樓下,並且叫司機把曾毅送走。
回到樓上,一關門,高雅雲就問道:“這個曾毅是什麼來頭?我看他對你這位縣長,態度非常超然,像是個有背景的人。”
將中嶽喝了酒,頭腦依然清醒,他壓低了聲音,道:“記得尹部長家裡的那瓶極品茅臺嗎?”
尹部長是指省委組織部的部長尹炳昌,是將中嶽老泰山的頂頭上司。
高雅雲點了點頭,“知道!尹部長平時對那瓶酒珍貴得不行,只肯鎖在櫃子裡看,卻一直都捨不得喝。”
“今天我去湯老家裡,吃飯的時候,曾毅隨手就拿出一瓶同樣的酒。”將中嶽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下來。
高雅雲就露出了非常驚訝的表情,“你喝了?”
將中嶽點頭,臉上頗有些自得的意味,“喝了!我喝了足足二兩呢!”
高雅雲的手,情不自禁地就掐住了將中嶽的胳膊,“聽說那種酒拿去拍賣的話,一瓶要過百萬呢!”她不是激動這瓶酒有多貴,而是在想能喝這種酒的人得有多貴,前者的貴,是金貴的貴,而後者的貴,是尊貴的貴。
將中嶽摸著自己的肚子,再貴的酒,自己也喝到胃裡去了,他大刀金馬往沙發上一座,長長地舒了口氣,“今天我絕對是遇到貴人了,你知道那瓶酒從哪裡拿來的?”
高雅雲給將中嶽端來一杯醒酒的濃茶,“你能不能不賣關子啊。”
“方書記!”將中嶽說這三個字的時候,仍然抑制不住地心中狂跳,“曾毅說是從方書記家裡拿的。”
高雅雲“啊”了一聲,跌坐在沙發裡,南江省能有幾個姓方的書記?就算有很多個姓方的書記,但家裡能有那種極品茅臺的,卻只有一個,那就是南江省現任的省委書記方南國。
將中嶽重重地吸了口濃茶,靠在沙發背上,道:“你幫我想一想,如果小天的病好了,咱們應該給曾毅送什麼東西來表達謝意。”
高雅雲立刻點頭說道:“這事是得好好想一想!”
送診金的話,太俗,曾毅也不一定會收;送普通的東西,顯不出自己的誠意,曾毅也未必能看入眼;但要是送太貴重的東西,又很容易惹來麻煩,再說了,對方連那麼珍貴的酒都拿來隨便喝,豈是貪財好物之人?
這夫妻倆個,竟然大半夜坐在沙發上,鄭重其事地琢磨起了這個問題,必須送得與眾不同,既要體現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