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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他越是誇你,就會把你整得越慘,他偷偷地曾毅打眼色,可惜曾毅只當看不見。顧迪心裡著急不已,早知如此,自己就不帶曾毅過來了,一會真要是動手了,說不得自己要豁出去,跟袁文傑幹上一架了,人是自己帶來的,就這麼被整了,以後還有誰敢跟自己混。
他不想得罪袁文傑,但也不怕跟對方幹架,衙內打架,都是常有的事,不管吃虧還是佔便宜,事後也沒人會跑去向家長哭訴的,那是幼兒園小孩才做的事。
“你就別管我以後還能不能喝到酒,還是先操心你自己的死活吧!”曾毅舉起紅酒杯,氣定神閒地在那裡晃著醒酒,眼角的餘光憐憫似地看著袁文傑,“不信的話,叫人按住你背後的穿心疵,然後深吸一口氣,我看你能撐幾秒!”;
看曾毅鎮定自若的樣子,似乎很有把握,準備發飆的袁文傑,一時也有些摸不準了,他坐在那裡眼珠子轉來轉去,有些拿不定主意。
顧迪看明白眼前的形勢,咬牙撂下狠話:“曾大夫是我帶來的人,誰敢威脅他,就是威脅我顧迪,真要鬧翻了臉,別怪我顧迪不給幾位面子。”這裡也只有袁文傑威脅曾毅了,顧迪這相當於是叫板了。
曾毅心裡這才舒坦一些,顧迪是有些慫,不過好在有點義氣,不算沒救。他擺了擺手,道:“這麼大火氣幹什麼,大家一起坐下喝杯酒多好!”
袁文傑緊緊盯著曾毅,想看出什麼破綻,可曾毅坐在那裡專心致志地品著酒,臉上不見一絲慌亂。
過了良久,袁文傑放棄了,他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冒險,對方不過就是個小醫生,而自己前途光明,衙內的日子還沒過夠呢。
他瞥了一眼自己的女伴,那女郎立刻心領神會,過去看準位置,伸出手指按在了袁文傑的穿心疵上。
“你沒吃飯啊,使點勁!”袁文傑很不爽,這點力氣,跟癢癢撓似的。
女郎只得吸口氣,又加了很大的力氣,用手指關節,頂在了袁文傑的背心位置。
袁文傑定了定神,開始吸氣,結果一口氣剛進胸腔,心臟就像被割了一刀似的,一股鑽心劇痛,疼得袁文傑身子猛往前一趴,躲開了女郎的手,然後他臉色煞白,捧著心窩坐在那裡半天說不出話來,臉上冷汗直流。
“不錯,撐了三秒。”曾毅放下酒杯,笑吟吟地看著袁文傑,“還不算病入膏肓,能救!”
袁文傑此時哪還有懷疑,事實就在眼前,一個從沒見過自己的人,開口就能道出自己背後長有穿心疵,而且這鑽心的劇痛,自己更是體驗得真真切切,那還有假!
過了足有三分鐘,袁文傑才喘過氣來,他拿出紙巾,擦了擦臉上的冷汗,這股劇痛,他輩子都不想再體驗了,這哪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就剛才那一下,自己都感覺靈魂出竅,小命丟了一半。
“還愣在這裡幹什麼!”袁文傑豎眉瞪著自己的女伴,“去找衛胖子,讓他把我存在酒窖的82年拉菲,拿兩瓶出來,我要請曾大夫好好喝幾杯!”
“不必了,下次吧!”曾毅把眼前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站起身來,“我在隔壁還約了人,不好讓客人久等的。袁大少的這個病,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這是個隱形病,一時半會發作不了的,等下次有空了,我再給你細細地講一講。”
說完,就要走人。
袁文傑氣壞了,你小子還趁機擺上譜了,這一時半會發作不了,不是更要命嗎,相當於老子隨身攜帶個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一啟爆,我的小命就稀裡糊塗交代了。他是個惜命如金的人,當下趕緊站起來,一把拽住曾毅的胳膊,熱情道:“曾大夫,我跟顧少,那都是從小玩到大的光腚兄弟。你是顧少的朋友,那就是我袁少的朋友,現在看著朋友有病不治,有點不好吧!顧少,你說是不是啊!”
顧迪心道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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