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顧九叔的“紅顏知己”(第3/4 頁)
唱起了少年時就學會的小調。
“我聽說王副使精通投壺之技?”三皇子問。
“聽誰說的?”瀛姝問。
三皇子看了看南次。
“聽我說的?”南次指著自己的鼻子。
“五弟自己應該是忘了,有好些年了,夏季家宴時咱們投壺助興,五弟墊底,那回是我僥倖奪冠,五弟偏還不服,說我若是和王五娘比較,必定敗北。”
瀛姝難以置信的看向南次:“你竟然還能輸給畢宿君?”
三皇子:“那時五弟年歲還小,臂力不足。”
“三兄,也許我的臂力是不如你,但不可能不如二兄,但二兄好面子,我贏了他,他怕有半年都會處處針對我,我懶得跟他爭執,故意讓著他的。”
“不對,後來你就沒讓二兄贏過了。”
南次:……
他家三兄一“痛改前非”,改得過了頭,怎麼變得這樣迂腐了?也是,三兄就從來沒有照顧他顏面的習慣。
南次已經忘了自己投壺戰績墊底的糗事。
“我們幾個投壺,是四弟奪冠得多,那回嘛……四弟彷彿沒有參加家宴,我忘了他去了何處。”
司空月狐那些年,是諸皇子中最最行蹤莫測的一個。
瀛姝還挺想看兩個皇子話當年的,她的記憶裡,司空北辰登上皇位後,宮中的家宴雖然也一定會請幾個“倖存”的兄弟,可很少提及舊事,觥籌交錯卻無話可說,就連女眷們,關係也疏遠得很,司空木蛟當時已經被賜死了,她反正從來沒見過角宿君和南次喝著發澀的野茶湯,席地而坐,說起少年時代的場景。
神元殿君卻實在喝不慣三皇子煮的茶湯,可瞅著三皇子總想替她再盛一盞,勉為其難的喝著,為了引開三皇子的注意,也加入了閒聊:“這樣說,心宿君的投壺技藝也十分高超?”
“橫豎是比我們幾個要強的,太子兄是一貫不好這些博戲,二兄嘛,雖好博戲卻沒有練技的耐性……”說到這裡,三皇子怔住了。
南次哈哈大笑:“三兄是最好博戲的,而且還有耐力。”
“心宿君難道也好博戲?”殿君問。
三皇子的臉色不大好:“四弟應該不好博戲,但估計投壺怎麼也是要用到羽箭的,四弟好騎射弓馬……也是奇了怪哉,明明四弟並沒有喬世子這樣的驍將舅父,弓馬騎射卻比五弟更加嫻熟。”
南次:……
好你個角木蛟,自己比不上心月狐,非要拉我當墊背!
“我又沒拜舅父為師,更沒想過和四兄攀比,弓馬騎射比不上他算什麼怪事,三兄可是專門僱了武師的,不也是四兄的手下敗將?”
“投壺和騎射是兩門完全不同的技藝,騎射弓馬我又沒和四弟較量過,怎麼就成手下敗將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剛才是誰說投壺也要用到羽箭來著?三兄自己給自己搭臺階,搭到一半發現走不通了,結果一轉身,把我直接從臺階上推下去墊腳。”
瀛姝已經很久沒見南次如此少年氣了,笑得眯了眼,幫他助拳:“就是就是,三殿下不厚道,自己挑的話題,說著說著自己露了怯,臉上一羞,牽三扯四,心眼倒密。”
心眼那麼密,肯定就不大。
三皇子憤怒了,一個司空南次的嘴巴他就比不過,再加上女尚書的一張嘴,他更加孤立無援了,這才剛下船,還沒回國呢,這兩人就要聯起手來欺負人了麼?!
神元殿君的茶湯還剩半盞,就見三皇子沉著臉硬是一勺子給她又盛滿了,也不知道三皇子是真惱還是假惱,想想還是該寬慰兩句的,笑得很溫和:“三殿下告負於四殿下不算丟臉,尤其是像弓馬騎射,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