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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羅按捺下心頭的驚喜,她臉上卻不動聲色,順著商水的話茬說道,“就是因為鸞秋盈要離京,宮中的紫鳳姐姐怕是又要被她折磨,這大蘭葉寺也不會清靜了。”
想到鸞家的一貫作風,他們對這個大蘭葉寺似乎頗為忌憚,一旦鸞秋盈離京,怕真是會派人來大蘭葉寺來查探一番的,商水皺了眉頭,一時之間似乎想不到什麼妥善的法子。
看著一籌莫展的商水,綺羅微微一笑,悠然提議到,“商家勢力遍佈安都,相信水執事稍微動動手指頭,鸞家就不敢輕舉妄動的,只要拖延上兩日,等上老族長到了安都,咱們再另作計較。”
商水聽了不由得暗自點頭,綺羅的要求並不過分,她只要商家拖延上幾日鸞秋盈離京的時間,這對商家來說並算不上苛刻的條件。而且待到老族長一到安都辨明瞭玉佩的真偽,說不定商家和她的關係就要重新定位呢,那時候商家與耀家就是一盤棋了。
稍一權衡,商水心中已經拿定了主意,他揚聲說到,“謹遵陛下吩咐,商水這就去安排。”說著,他一躬身退了出去。
商水召了人來,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番,商十五組領命而行,不到一個時辰,身處耀宮的鸞秋盈就收到了稟報,春紅垂著頭說,“啟稟娘娘,安都的水雲間有了動靜,據說他們請來了一位術數大師,能知曉過去未來,還說,還說,能測算出耀庸帝薨逝那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娘娘也知道,安都的老百姓們都是閒得無聊的,就喜歡聽些捕風捉影的傳說,這回聽說事事關皇家,一個個的更是打了雞血一樣,都紛紛湧了過去,等待術士開壇做法。”
聞言,她鸞秋盈氣的一拍案几,恨聲說道,“商家可惡,上次讓他們僥倖逃過一劫,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來挑釁,等到本宮收拾了耀綺羅那個小孽種,一定不會放過他們”說著,她強壓下火氣,沒好氣地問道,“商家在宮外造謠折騰,宮內可有什麼異動?”
“這,”春紅把頭垂得更低,愧疚地說,“奴婢看管不利,方才一個浣洗局的小宮女失蹤了。奴婢查問過,那個小宮女好像給洗羅宮送過一次洗好的衣服。”
“難道是那個小孽種在宮中的勢力還沒清除乾淨?她這次又藉助上了商家的勢力?”鸞秋盈自言自語的輕聲說著,臉上還兀自帶著怒氣,腦中卻飛速了轉了起來,難道是在這個自己即將悄悄離宮的時刻,小孽種回來了,還要興風作浪?上回一個不查,讓她在騰繩得手,鸞家損失了暗藏的所有精銳人馬,還搭上了鸞家下一代的精英鸞晉州,讓鸞家失去了一隻臂膀,一下子失去了與辰國在邊境對峙的資本。眼睜睜的看著辰國內亂,勢力衰弱,司徒家與辰家爭權的好時機白白的溜走,她卻什麼也做不了。
難道那個小孽種趁亂溜出了辰宮,那她回來幹什麼?她掠走了小宮女又意欲何為?難道是耀星蕪死在望柔臺那晚的事情還有知情人?小孽種要以此作亂?
春紅低著頭,斟酌了半天,再次吶喏著開口說道,“娘娘,奴婢還有一事回報,昨天夜裡,祭壇好像有些異動,好端端的竟然冒出了一道金光,一閃即逝,之後再無異常,奴婢,奴婢當時見娘娘睡得香甜,就沒有立即稟告。”
“什麼?”沉思中的鸞秋盈一下子醒過神來沒,沒好氣的說,“這麼重要的事情怎可不報,耽誤了大事你擔待的起麼?”
發作完了春紅,鸞秋盈心中卻更加不安,祭壇冒出金光,這可是幾百年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啊,她思前想後,越想越覺得此時離宮時機不對,她沉著臉,吩咐道,“去把事情通知鸞王知曉,然後去把月國谷寧王和他的侍女請來議事。”
耀宮內的鸞秋盈疑神疑鬼,前思後想不敢擅自離宮,而商闕的馬車卻那天深夜飛馳來了安都,悄無聲息的潛進了安都城南的大蘭葉寺中。他動用了商家所有的資源,愣是提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