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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狀態怎麼樣？」陳喻森問。

「還行吧。」於謹繁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

陳喻森放下卷子：「那你覺得這次考試的問題出在哪裡？」

「粗心吧，」於謹繁不動聲色地看了他一眼，「有些題型是你之前讓我反覆記的，但我還是做錯了。」

「那又為什麼錯呢？」陳喻森繼續問。

這下於謹繁不說話了，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錯，考試的時候只覺得題型眼熟，但卻沒有記起陳喻森教他的解題的步驟，考完試走出考場，感覺整個人的狀態也是恍恍惚惚的，完全記不清自己在試捲上答了什麼內容。

陳喻森嘆了口氣，溫聲說：「阿魚。你狀態不對。」雖然最近他的確很認真，並且將所有時間和精力都放在學習上，大多數人認為這樣的學習狀態很好，但用力過度反而會引起負面效果。

「阿魚，你是想讓自己忙碌起來，這樣就不會想起小麟吧。」陳喻森說。

於謹繁沉默。他的確是想讓自己忙碌起來，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這樣就不會有時間再去想別的，也不會在恍惚之中又想起於謹麟。而於謹麟離開也有一段時間了，也沒什麼音信傳來，也不知道他在那邊過得怎麼樣。

片刻後，於謹繁才開口：「這樣不好嗎，心無旁騖地學習。」

「專心學習的確是好事，」陳喻森溫聲說，「但弓拉得太近會容易斷的，學習也是張弛有度的，把自己逼得太緊反而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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