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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玻璃材質兼顧,就算是子彈,都難以輕易射穿。
玻璃外有beta士兵在24小時不間斷的巡邏。
鬱周出去的時候,正好有兩名beta士兵走過。
兩人忽見鬱周從屋裡出來,原以為和前面幾天一樣,鬱周只是到陽臺外坐坐,當鬱周抬起左手,將手腕面向玻璃窗,手腕下滑,使得猩紅的鮮血在玻璃上劃出一條醒目的痕跡,兩beta頓時驚了。
在愣怔片刻後,兩人一同朝房門方向奔跑。
屋裡的oga對他們長官有多重要,兩人不是不清楚。
如今oga竟然會劃傷手腕自殘,beta們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看著oga傷害自己,而不去制止。
房門新換了密碼鎖,且每次開鎖,下一次開,都會自動換新的密碼。
門鎖程式由謝城延獨立操控,就是守衛的beta士兵,也沒有開鎖密碼。
一beta迅速聯絡上謝城延,那時謝城延正坐在去車站抓捕反叛軍的路上,意外接到來自家裡的通訊請求。
在得知鬱周竟然割腕傷害自己,謝城延臉色瞬間陰沉如水。
家中客廳有監控攝像頭,謝城延連上攝像頭,在通訊終端上看到了沙發旁邊滿地的玻璃,還有滴淌在地面刺目的鮮血。
鮮血一路蜿蜒到陽臺外,陽臺那裡站立著一名身形清瘦的年輕oga。
像是所有感知,oga緩緩轉過身。
他仰頭看向監控的位置,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
他眼睛明亮,如有萬千星辰。
鬱周右手還攥著玻璃片,他微笑著注視著遠處的攝像頭,右手再次抬起,這一次他將玻璃片壓到自己脖子上。
微微啟唇,鬱周嘴唇開合,他無聲地對攝像頭那邊的男人說:「你猜我會不會割下去?」
門外的beta開門闖進來,一見鬱周想劃破自己脖子,beta士兵都慌了,立馬上前阻止。
鬱周裝作害怕地往後退,在beta即將要衝過來碰到他手的時候,鬱周突然發難,原本壓在他脖子上的玻璃片,轉眼間橫在了衛兵的脖子上。
抓住了衛兵,鬱周拽住對方胳膊,在屋裡另一名衛兵上前時,他右手猛地一拉,玻璃片割開扣住的beta脖子,對方一聲悽厲慘叫。
整個客廳隔音,外面其他的衛兵知道這兩人進屋,但不知道屋裡正在發生著什麼。
鬱周雖然恢復成了oga,但他力量和膽識還在。
謝城延還是太小看鬱周了,以為同鬱周結合,標記對方,鬱周就會真的聽他的話,然後認命,乖乖待在家裡給他生孩子。
別人怎麼選鬱周不知道,讓他生孩子這事,他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
兩名beta士兵,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倒在了鬱周身前。
士兵是礙於鬱周的身份,攻擊是有所顧忌,他們有顧忌,鬱周卻沒有。
但鬱周也沒真的直接下死手,只是打倒beta士兵,不讓他們阻礙自己。
這一切全都被謝城延給看在眼裡,他知道這是鬱周想讓他回去,oga極端聰明,估計猜出了他今天可能要做什麼。
鬱周想阻止他,用這種最直接的自殘方法。
顯而易見,鬱周已經非常清楚,自己對他有多重要。
可謝城延就只是攥緊了拳頭,亦如鬱周瞭解他,他也自認為瞭解鬱周,青年不是那種會真的自殺的人,自殺只是一種方式,想逼他的方式。
他若不接招,反而鬱周會停止這種自殘的行為。
謝城延黑眸冷測測地盯著終端上方的投影,他給守在屋外的守衛直接下達命令,讓他們誰都不能再進入那個屋子。
他的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