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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第一次的畫面高度重合，只不過這一次兩人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沒有了酒精的作祟，似乎一切感知都被放大了數倍。

周昰洛陷在柔軟的被子裡，故意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楊進的胸膛，表情壞笑起來：&ldo;我幫你脫?&rdo;

這要還能繼續忍，那楊進覺得自己真不是男人。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和周昰洛的進展會這麼快，表面上的他看起來遊刃有餘，可實際腦袋到現在都還是懵的。

周昰洛走一步，他才敢動一步。

楊進同他對視，愣了許久才搭腔道：&ldo;行啊。&rdo;

聲音卻沒什麼底氣。

周昰洛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膽子，說脫就脫。可仔細觀察，那一雙掛在眼睛上的睫毛正在輕微顫抖著，分明也是害怕的模樣。

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其實兩人都有點虛，但誰也沒有喊停。

楊進憑著僅有的經驗，獨自摸索著，手指在周昰洛的腰間摩挲許久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他怕傷到心愛的人，手指逐根且有規律地依次增加，直到眼前的人受不了，他才收回手，換成身體的某個部分。

與手指的質感是不同的，僅僅進去一個頂端，周昰洛就疼得滿頭大汗。不用懷疑，那裡明天一定會腫起來。

他緊緊捏著楊進的胳膊，問：&ldo;第一次也是這樣嗎?&rdo;

他不記得了，所以想問得詳細。

楊進也疼，但被他咬牙強忍住了。他思考了會兒，啞著嗓子答：&ldo;好像因為喝酒的緣故，身子沒繃得這麼緊。&rdo;

周昰洛深吸一口氣，琢磨片刻出聲建議著：&ldo;要不我先去喝一瓶?&rdo;

楊進怔了怔，腦袋跟著一抽，竟然應下了這個荒謬的提議：&ldo;也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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