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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什麼好想的?她不想念書啊!
不過這個理由和皇帝說還可以說得通,在蕭策那裡根本不接受。他根本不相信她不想念書。
蕭紫依做完伸展運動,開始做跳躍運動,把生鏽的筋骨都動一動,最近她實在是太養尊處優了。等祁墨下次出現的時候,一定要想著磨他把武功交給她,別讓她空有著一身內力,只會偷聽人家談話吧!最起碼在宮裡也要有自保能力。
萬一再有人像她一穿越過來的時候那樣刺殺她……
蕭紫依的動作慢了下來,到底是誰會對她不利呢?一開始那麼密集的刺殺活動,後來又毫無動作了,一切都透著不合情理的味道。而昨天她在大殿之上的那番歪理學說,又會為她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呢?
其實說白了,她只不過是和蕭策兩個人為了各自的觀點在小孩子吵嘴而已,若是換了在一般的課堂上,最終的結果也不過就是像昨天蕭策後來主動找她來談話,表達不甘心下次再來辯過的意願而已。
可是這並不是一般的課堂,而是宮裡。蕭策或許會無所謂,但是他身後代表的利益集團可完全不會這麼想。
蕭紫依平穩了一下呼吸,然後開始做扭腰運動,正好一轉身就看到若竹站在露臺上拿著食盤呆呆地看著她。
“若竹啊,又有點心吃了?”蕭紫依看到有沒見過的點心樣式,立刻拋棄了今日要做完整套廣播體操的決定,笑盈盈地走過去。
“嗯,膳房又做了一種新點心,傳說是江南呈上來的新物事,公主嚐嚐?”若竹把手中的食盤放在露臺上的茶几上。
“小云渲怎麼樣了?我昨天下午回來的時候,看到她和南宮簫那個小子在聊天,現在應該沒事了吧?”蕭紫依用若竹遞過來的溼毛巾擦了擦手,問道。
“嗯,已經退燒了。再吃幾副顧醫官抓的藥,就應該沒事了。”若竹低頭輕聲回道。
“心病難醫啊!”蕭紫依嘆了口氣,這件事算是過去了,可是根本問題還未解決。最好的辦法就是和父皇說一下,一句話放她回家就好了。可惜她昨天一點都沒顧得上這個問題,只有再找機會吧。蕭紫依看著若竹給她到了一杯清水,訝然地問道:“咦?今天怎麼換了水瓶?那個青藍色的瓷器我很喜歡耶!”
若竹撲嗵一聲跪在地上,慚愧地說道:“公主,是奴婢不小心打破的,請公主責罰。”
蕭紫依眨了眨眼睛,思考了片刻,搖頭道:“不對,不是你打破的。是不是如蘭乾的啊?若是你做錯了事,肯定一見到我就和我說了,不會心存僥倖以為我發現不了。”
若竹咬著下唇,躊躇了半晌,輕聲道:“是小殿下。不過奴婢也有錯,當時居然都睡著了……”
蕭紫依失笑道:“起來吧!不就是一個瓷瓶嗎?沒關係,我也很喜歡今天你拿來這個。湛兒沒受傷吧?”八成是蕭湛那小子口渴了,自己以為可以拿得動才弄碎的。弄碎了就弄碎了唄,反正皇帝老兒有錢的很,不會在乎她替他腐敗腐敗。
若竹起身搖了搖頭道:“小殿下沒事,只是好像有些受了驚嚇,當時就轉身走了。奴婢送他回去,路上他一句話都沒說。”
蕭紫依拈起一塊點心放入口中,口齒不清地說道:“無妨,小孩子嘛!對了若竹,蕭策的母妃是什麼來頭?喏,這塊點心真好吃。你也吃一塊吧!”
若竹把蕭紫依拿過來的點心放在手心,並沒有急著去吃,在心內整理了一下所知道的資料,開口道:“公主,蕭策的母妃是梅妃,正是當朝太師的女兒。”
“太師啊……”聽上去就很牛X,看來背景也挺硬的。“那皇后是什麼來頭?”
“皇后是現任吏部尚書之妹,王家更是本朝最大的世家大閥。”若竹徐徐說道。
看來都是利益結合啊!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