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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守候在大廳裡的傭人聽話的走上前來,把土御門寧前一天準備好的錢恭敬的遞給光流。光流從揹包最外面一層的口袋裡摸出了自己的錢包,把錢塞進去之後朝著君白二人點點頭,“等下在路上看看隨便買點什麼吃的好了,現在我們快走吧。”
看著光流拿出錢包的時候,君麻呂就微微皺起了眉頭。在火影的世界裡,像是這種扁平狀摺疊的錢包實在是很少見,一般人用的都是錢袋……更不要說剛剛那個僕人交給光流的那疊灰灰綠綠的紙了,那是什麼?是錢嗎?可是自己似乎沒有看過有哪個國家的貨幣是這個樣子的……
白也注意到了君麻呂在意的問題,自從光流帶他們來到這裡以後,他就總是有一種不協調感,好像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的。剛剛的“新幹線”,還有那個僕人交給光流的那疊紙……不過無論如何,現在是在趕時間,並沒有什麼機會給他解開這些疑問,而且他總有種預感,好像這些疑問馬上就會自己解開了一般……
帶著君麻呂和白,光流急急忙忙出門之後就向著不遠處的公車站走了過去。今天無論是他還是君白二人,都是便裝的打扮,只要君白不使用血繼,不對別人說出自己的名字,從外表看上去,是絕對看不出聯想不到他們就是火影中的“竹取君麻呂”和“水無月白”的。
市郊的公車站一般都很小,小車站經過的車輛少,以至於去車站路上的人也不會多。光流老遠的就看到在去車站的小路上有個熟悉的身形捧著一本書正在邊走邊閱讀著。他先似是有些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隨後快速的跑了過去,衝到那個人的面前很是驚喜一般喊道,“是初彥嗎?”
那個戴著一副眼鏡的男孩聞聲先是一愣,隨後停下腳步,有些驚訝似的把自己的視線從書本上轉移到光流身上,在見到光流的同時嘴角似是不自覺露出一個笑容。他很優雅的合上了手中的書本,轉過身來面對著光流,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隨後說道,“是光流啊,很久不見了呢,這一整個假期都找不到你人,去了哪裡了?”
成堂初彥,與光流同歲,幾乎可以算是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兩人,從幼稚園開始就一直在同一班學習,現在也不無例外的和光流在同個高中同個班級。雖然光流對外並沒有明確的公開說出自己是土御門家的少主,在學校亦用的是“土桓光流”的假名,可是他卻沒有對自己唯一的好友隱瞞身份。
而成堂也如同光流所想,並沒有因為光流顯赫的身份就與他疏遠。在知道了光流的身份之後,他的表現只是隨意笑了笑,第二天的交往依舊如同平常一樣自然,這讓光流非常慶幸自己有這麼一位好友。畢竟如果成堂真的把自己的身份公開出去,那事情就會變得非常麻煩。人人都知道“陰陽師”的特殊能力,如果在自己身邊出現一位真正的陰陽師,那麼大家一定會趨之若鶩的。
因為從小到大兩人之間幾乎就沒有什麼秘密,所以這次光流也並沒有打算對成堂隱瞞自己把君麻呂和白帶回現代日本的這件事。成堂這麼問了,光流幾乎直接就想要脫口而出,說自己整個假期都在火影世界裡,進行陰陽術的實戰應用……可是他隨即想起了自己身後的君麻呂和白。
君麻呂和白現在應該還不知道自己身處的已經不是原本的世界了,在現下這個世界的人看來,他們原本的世界只是一部漫畫而已。可是雖然這是事實,但是如果自己就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他們會怎麼想?一定會受到不小的傷害吧……所以光流斟酌了一下,決定現在暫時先不對成堂說出口,待晚上回家之後打電話給他再解釋明白。
“我整個假期都不在家裡,所以……初彥有找過我嗎?”
“是的,班上組織一起去唱歌,讓我通知你的,可是我沒找到你人。”
成堂說完後,很自然的把目光放在了光流身後的君麻呂和白身上。無框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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