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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不是整個世界。”鼬點點頭,表明自己和光流是相同想法,“只是光明和陰暗總是相互依存的正反兩面,他為了摧毀陰暗面,所以不得不選擇包括光明一起摧毀。”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佐助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光流,不是很滿意他所看到的狀況。光流明顯就是一副生病嚴重的模樣,現在還在想著這些奇怪的有的沒的,“不要一副高深莫測神神叨叨的模樣,病人就應該乖乖躺回床上去啊,你們現在說的有什麼意義?”
“他們應該是在說,怎麼樣利用‘曉’,在不損害木葉的前提下為自己報仇。”白微笑著,一邊解答了佐助的疑問,一邊走到光流身邊,伸手撫上了他突突跳動的額角,只是剛碰到滾燙額頭的時候手微微頓了一下,隨後似乎什麼也沒發現似的,用不輕不重的力道緩緩的按壓著微他緩解不適,輕輕的說道,“只是,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唔……”光流眯起眼睛,享受著白的服務,隨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猛的睜開眼回頭看著白問道,“小白反對我這麼打算嗎?”
“怎麼會。”白手上的動作因為光流的話頓了頓,隨後又再次按揉起光流的額角,用溫和的聲音說道,“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說罷,用眼角餘光掃視了一下屋子那端的四個人。
“嗯。”光流沒有注意到白的小動作,他的聲音很愉悅,反過身子抱住白的腰蹭了蹭說道,“我討厭木葉的根部,他們打著正義的旗號做的壞事太多,我們……”
說著說著,光流的聲音弱了下去,白搖了搖頭,扶著靠在自己身上的滾燙身體,一邊用血繼為光流降溫的同時向著在座的各位解釋道,“他燒的很厲害,剛剛大概說的是胡話。”
“即使是胡話,也是很有條理的胡話。”一直沒發言的我愛羅雙手抱臂下著結論,“光流只是平時不說,把所有的事情都憋在自己心裡。現在發燒時的胡話就好像酒後吐真言一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應該的確是真的討厭木葉的根部。”
君麻呂看著白懷裡臉色不正常紅暈的光流,心裡說不上是氣憤還是心疼的,捏起拳頭冷著臉色說道,“既然光流討厭,那木葉的根部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白垂下眼神看著自己懷裡的光流,觸控著燙手的體溫,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雖然,我也很想就這麼順著光流的意思……可是,以他的個性,我怕他清醒過來之後,會後悔。”
“那麼,一切就都等到光流真正的清醒過來之後再說吧。”開口說話的,是寧次。雖然他對於根部的所作所為也是諸多不滿,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也還是木葉的上忍,尤其作為日向名門的少爺,他對於木葉的牽掛比佐助更多。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無法無動於衷的聽著這邊的一群人在討論著究竟要如何“懲罰”木葉,阻止不了無能為力之下,他也只能找藉口儘量拖延了……希望,光流清醒過來之後,事情能出現什麼轉機吧?
身體健康的人,總是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光流平時並不算是體弱多病的,如今一下子病的這麼嚴重,待完全病好,也是近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了。
每天每天醒過來之後就又會被白他們以各種理由逼著再睡覺,現在的光流作息時間已經完全紊亂了,睡眠非但不缺更是有過度的趨勢,使得明明已經是半夜兩三點了,他卻依舊睜著大大的金綠色眼睛,在床上滾來滾去硬是睡不著。
“唔……”嘟囔了一聲,光流乾脆的直接起身坐在了床上,他左右看了看,想起了白千叮嚀萬囑咐的樣子,還是放棄了下床的打算,就這麼靠在床頭看著窗外明晃晃的月亮發起了呆。
生病時自己說過的那些話,他依稀還有些印象。雖然要是在平時,依照他的個性,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