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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就看到那匹馬,他心裡有些得意女兒的眼光,但是還是對女兒說道,“阿猗還是太小,那匹向來是不服管的。”
那匹馬看上去威風的很,但是實際上性情彪悍難訓,馬廄中的訓馬人被那匹馬摔了一個又一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騎上去。
公主有些洩氣的焉了下去,皇帝看不得女兒這幅模樣,連忙讓她去看那些溫煦而且並不是很高的母馬。
“那些馬也是很好,阿猗看看如何?”皇帝笑著輕聲哄道。
在一邊的蕭珩也彎下腰來輕聲哄著妹妹,“阿猗,阿兄帶你去看那些母馬好不好?”
襄陽公主本來就和蕭珩好,聽見蕭珩這麼說,立刻就軟了下來“嗯。”
皇帝看著蕭珩牽著女兒去那裡選馬,他眼裡嘴角都是微笑。看了一會,他轉過身來,看著那匹獨自一欄的馬。皇帝年輕的時候南征北戰,也是愛馬之人,當他遇上一匹怎麼也馴服不了的馬,想要自己親自去馴服,已經是不太可能了。
皇帝看向身後那一眾年輕貌美的嬪御,嬪御們多是著利於行動的胡服,嬌嫩的美人們做如此打扮,看著那是十分的賞心悅目。
“可有人知道如何馴服這馬嗎?”皇帝伸出手指著那匹在群馬之中卓爾不群的駿馬道。
胡風濃厚,娘子們騎馬出行並不是新鮮的事情,但是馴馬那可就真的新鮮了。
一時間嬪御們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覷沒有一個出來答話的。
竇湄也是騎馬的好手,但是在馴馬上是不怎麼精通,她看著那匹孤傲不理人的馬,心裡漸漸的冒出一個想法:這馬如果真是這麼孤傲,那麼不能騎,不能配種,留著也沒太大用處了。馴服不了就餓著,餓個那麼三四天,服軟了才給草料。來來回回幾次,要是真再不馴服,那就乾脆燉了吧。做不了種馬也不給人騎,留著做什麼用呢。
這時才人裡有一名少女走了出來,“妾可以!”少女聲如銀鈴一般的悅耳。竇湄在才人裡聽見少女這麼答道吃了一驚。
皇帝有些吃驚,那麼一個嬌軟的小娘子竟然站出來說自己能夠馴服那匹烈馬。
作者有話要說:
☆、少年
“哦?”皇帝有些不相信這麼嬌滴滴的小娘子竟然能馴服這匹烈馬,“你說說看。”
“妾只需三物,一是鐵鞭而是鐵勾三是匕首。妾先用鐵鞭抽它,它若是不服,便用鐵勾擊打它的頭,若是再不服,便用匕首割斷它的喉嚨。”
這麼一番血腥的話,皇帝聽了面上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那邊選了小母馬的襄陽公主聽到這話,她拉著蕭珩的袖子搖了搖,“阿兄,那個才人哪裡是馴馬啊,殺馬才差不多吧?”小公主和兄長說起悄悄話。
蕭珩摸摸妹妹頭上綴滿珍珠的總角,“各人有自己的馴馬之法吧。”
襄陽公主聽了撇了撇嘴,那邊皇帝嘉獎那名才人,“頗有幾分志向,不輸丈夫。”
她對那個才人沒有多少興趣,當看到才人裡一個熟悉的面孔時,她又拉了拉蕭珩的衣袖,“阿兄,就是那個竇才人,一手好王字,怕是起居郎都不一定能比的過她。”
小公主自幼養在父親身邊,由皇帝親自撫養不說,甚至還由皇帝親自教導書法,年紀小小卻頗有一番功力。
蕭珩的眼神就順著妹妹的所指的那個方向看過去,隨侍的妃嬪中基本上全是年少的才人美人。蕭珩的眼睛沒有在正在皇帝面前受嘉獎的那個才人身上停留半分,徑自看向那個垂首的貌美少女。
蕭珩眼中如同一汪平靜湖水的眼波里終於有了一絲漣漪,他眸中深處也生出幾絲的趣味來。
那個少女他記得的,狂風拂面掀起幕籬的輕紗,紅白相間的間色裙在風中飄揚。肆意的女子他見過不少,但是那種不要命都有幾分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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