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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子與衛王不和睦,我擔心有一日這火會燒到六郎你身上來。”竇湄說完,眼睛巴巴的瞅著他,仔細的瞧他臉上神情,似乎要看出一點端倪來。
蕭珩手下靠著隱囊,他一隻手撐在下巴上,面上依舊是溫柔的笑容,他聽了竇湄的話之後,面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濃了起來。他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攥住竇湄的手就把她給拉了過來。
竇湄擔心的是萬一皇太子和衛王已經爭出勝負,但是蕭珩又同為嫡子,皇太子和衛王不管哪個勝出,看著和自己一母同胞一樣是嫡子的蕭珩,當真能夠容得下他麼?
“卿卿莫怕。”蕭珩把竇湄重新拉回懷裡,又親了親她額頭。他能見她的時候不多,白日夜裡想著心裡頭都恨不得一口把她吞進肚子裡去,好時時刻刻不分離。她又不准他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情,蕭珩也不想勉強,只能做些這些親密的舉動。
“怎會不怕。”竇湄在他懷中閉上眼,他身上有淡淡的梅香聞著十分的清雅。她讀過史書,史書中關於兄弟爭位手足相殘的事情多到她看不過來。她雖然沒有和皇太子和衛王相處過,但心底裡總是覺得不管這兩個哪一個贏了,對蕭珩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懷中身軀柔軟馨香,蕭珩聽著她軟軟的音調,嘴角的弧度不自覺的又加大了些。
“無事,卿卿且信我。”蕭珩在她耳畔說道,竇湄是南方人,自幼在揚州長大,手腳都生的嬌小一點,就是耳郭都是帶著一股氤氳水氣的秀美。他見著那顆小巧的耳垂,喉結處一動,沒有任何猶豫就俯首一口含住玉珠似的耳垂,細細的吮吸品嚐。
竇湄感覺到一股酥麻就從被他含住的耳垂上傳來,她被抱的滿滿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年輕男人的氣息還有味道混了那淡淡的梅香將她周身環繞。
年少的身子敏感的很,她很快紅暈滿面,渾身止不住的輕顫,蕭珩含著耳垂不住的吮吸啃咬,雙手老實抱著她沒有做什麼輕薄之舉,但是口舌卻叫她半點也逃不開。
“嗯……”竇湄細細輕哼了一聲,她肩膀都縮起來,可是到底還是逃不過他。
酥麻從耳垂上輕輕啃咬的牙齒下一絲絲的竄走在四肢處,叫她手腳發軟,半點力氣都沒有。丹田處似有一股陌生又微微有點熟悉的青色火苗一點點的旺盛起來舔舐著她的神智。
“好人……”她挨不過,期期艾艾的開始求饒,她雙手無力的搭在蕭珩的肩上輕輕的喘息,“好人你就放了我,好不好?”
蕭珩聽見她求饒示軟的話語,輕輕放開她已經被吮的有些紅腫的耳垂。
他看著她面上從雪白肌膚下透出的那股緋紅,蕭珩抱緊她,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我不會叫你都這樣的。”蕭珩說道。他看得出來,竇湄對耶耶的寵愛是完全沒有興趣,他不甘於兩人就這樣偷偷摸摸私下見面,見不了光。
竇湄一愣,腦子還有些暈乎。但是瞧見他明亮的有些怵人的眼睛,她又明白他在說什麼。
一股酸澀就從心底裡冒了出來,過年不能哭,不然一年裡都不能順順當當。竇湄強行忍住眼淚,嫡子和庶母私通,在律法中都是亂家的罪名。將來的事情,她是半點都不敢想,只是想著能過一點是一點,不然在掖庭裡她就覺著自己和個傀儡似的,任由天子的喜好擺佈。
“真的能嗎?”竇湄垂首低聲道。就算皇帝駕崩,她也是先帝的嬪御,兩人能得什麼結果呢。
“能,一定能。”蕭珩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輕輕說道。他在給她一個承諾,“你是我的卿卿,總有一日,我定叫你名符其實。”
竇湄身上一顫,她抬頭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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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湄的心情比往日裡更加輕快明媚,哪怕是平日裡的練字也不再追求一定要一手得人誇獎的王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