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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不知道,”她彆扭地回答;“我們都受到驚嚇了,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否忘了,那個混蛋打我。女人受到攻擊時,警方不是應該留在受害人身邊嗎?做筆錄什麼的?”
“或許,”他同意;“不過我今天休假。我是基於朋友立場來幫你的,不是警員,而我想追查哈丁也只是因為我已參與了凱特·桑納案件的偵辦。別擔心,”他笑了笑,替她打氣;“他在普爾,不會傷害你的,如果你需要援手,就打電話報警。”
她瞪著他。“我要控告他,也就是說我要你現在就做筆錄。”
“嗯,呃,別忘了,我也會去找他做筆錄,”印格蘭姆指出;“或許他也會因為你沒有看好你的狗而讓他被咬傷,反過來控告你,如果你想到這一點,或許就不會那麼急著告他了。你必須舉證才能指控他,”他繼續朝門口走去;“所以我現在才想回到現場去。”
她嘆了口氣。“我想你是因為我曾叫你別煩我,而受到傷害了?”
“一點也不。”他消失在廚房門口。“試試生氣或心煩。”他說。
“你要我道歉嗎?”她在他身後叫著;“那麼,好……我因為太累了……我太緊張,而且心情不是很好,不過”——她咬牙切齒——“如果你要我道歉我就道歉。”
不過她說了也是枉然,因為她只聽到他將後門關上的聲音。
高布萊斯巡官沉默了許久,令威廉·桑納明顯地緊張起來。“這就對了,”他又說了一次;“我不可能溺死她,對不對?”他焦急地猛眨眼,看來極為古怪可笑。“我搞不懂你幹嘛老是盯上我。你說你在找有船的人,不過你知道我沒有船。而且葛莉菲絲女警說有人看到史蒂文·哈丁星期六上午在特易購公司門外和凱特交談,我真搞不懂你們為什麼要釋放他。”
葛莉菲絲應該學會閉上嘴巴,高布萊斯一肚子火地想著。但這也不能全怪她,桑納很聰明,在看到報紙報道“利明頓一位年輕演員被帶往警局偵訊”時,自己看出了端倪。“他們只談了一下子,”高布萊斯說;“然後他們就各走各的了。後來她還和兩個市場的攤販談過話,不過哈丁沒有和她在一起。”
“反正,不是我乾的。”他眨著眼;“所以一定還有你們尚未發現的其他嫌犯。”
“這麼看當然可以。”高布萊斯將他旁邊桌上一幀凱特的照片拿在手上。“問題是表象經常是騙人的。我是說,就拿凱特為例好了。你看這張?”他將照片轉向桑納;“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楚楚可憐,不過對她瞭解越多,就越明白不是那麼回事。讓我告訴你我對她的瞭解。”他伸出手指,逐一列舉他的論點。“她要錢,而且不大在乎是怎麼得到的。為了實現她的野心,她會耍心機操縱別人。她可能冷酷無情。必要時她會撒謊。她的目標是躋身於上流社會,讓她所企望的那個階層也能接納她,只要能達到這個目標,她可以不擇手段,性則是她最重要的武器。她惟一無法順利掌控的人是你母親,所以她以退為攻,搬離你母親身邊來對付她。”他將手垂到膝蓋上,同情地望著桑納;“你是過了多久才發現自己成了冤大頭,威廉?”
“我想你一定和那可惡的女警談過了。”
“還有其他人。”
“她讓我很火。我是說了些話,但我沒有那個意思。”
高布萊斯搖頭。“你母親對你婚姻的看法也差不多,”他指出;“她或許沒有使用‘房東太太’或‘廉價的出租公寓’這種字眼,不過她確實讓人覺得你們的關係不睦。其他人或許會將這種關係形容成不幸福、以性為基礎、冷淡、無趣。這些字眼有任何一個貼切嗎?還是它們全都很貼切?”
桑納以拇指和食指按住鼻樑。“你不會因為厭煩而殺妻的。”他喃喃說道。
高布萊斯再度對桑納的天真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