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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他一甩衣袖,召來火鳳,絕塵而去。
花千骨看著殺阡陌離去的背影,轉身看著唯一完好的那間掛滿紅綢的木屋,淚水掛滿臉龐,臉上的笑容似喜似悲:“師傅,如今,我真的,只有殺姐姐了。”
☆、第四十八章
白子畫醒來時就感覺滿懷的軟玉溫香,手下滿是細膩柔滑的感覺,他愣了下,然後彷彿明白了什麼,驚嚇般地一個後仰,從床上跌了下去。喜被被他帶到了地上,而床上本來還在熟睡的古月也被這變故驚醒了,坐起身,看著跌坐床下的白子畫,再低頭看看自己□□在外的身子,急忙把沒掉到地下的喜被裹在身上。
“這是怎麼回事?作為我們不是已經喝下迷藥了嗎?”她眉頭皺起,滿臉的不可置信,盯著地上同樣呆愣的白子畫。
“我不知道,你,你先穿上衣服。”白子畫翻身起來,拿起一旁散落的喜服,胡亂的套在身上,轉身開啟房門。
房門剛開啟一條縫,白子畫就看見了站在院中的花千骨,一襲紅衣,雙目通紅,悲傷絕望的表情凝固在臉上,髮絲微溼,顯然是在院中站了一整晚。
白子畫和花千骨一個在門內,一個在門外,兩兩對望,臉上的表情複雜,這時候,身後傳來了古月的聲音:“子畫。”
白子畫微愣,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似的,急忙關上房門,回過頭,就看見古月身上裹著喜被,香肩半露,又是羞怒又是疑惑地望著自己。白子畫皺皺眉,對這些變故有些反應不過來,然後,他感覺左臂一痛,他呆愣了一下,立馬撩起左臂的衣服,就看見左臂上,絕情池水的傷疤赫然在那裡:“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這道傷疤怎麼會……”他猛然抬頭,盯著床上的古月,為什麼,絕情池水會有反應?為什麼?
古月攬著被子,疑惑地看著白子畫的動作,她對於今天一早的變故也有些悶,可是此時白子畫的動作,和他手臂猙獰的傷口:“你受傷了?”
白子畫放下衣袖,遮住絕情池水的傷口,他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小月,昨晚,我們……”
“我也不清楚,我們昨晚明明喝了迷藥,應該睡的死死的才對,”古月垂著頭,優美的脖頸和香肩露在外邊,在大紅喜被的映襯下,顯得更是白皙剔透、充滿誘惑。
白子畫對眼前的美景沒什麼感覺,他更是對眼下的處境感到困惑,他低頭理了理衣服,轉過身:“小月,你先把衣服換上吧。”然後,身後穿來‘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
古月穿好衣服,走到白子畫身邊:“我們的事情,找個時間好好談談,我先出去做飯。”
“嗯。”白子畫點點頭,跟在古月身後出了房門。
“師傅。”花千骨站在院中,看著古月和白子畫走出房門,下意識的開口,待他看到站在白子畫身邊的古月時,又把到嘴的話嚥了下去。
“千骨,”古月上前一步,握住花千骨的手:“你的手好冷,昨晚沒有休息好嗎?”然後,她下意識地看了院子一圈:“怎麼會,院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此時的院子裡,除了作為喜房的主屋外,所以的屋子,後面的花園,都像是爆炸過一樣,滿院狼藉,一片蕭條。
花千骨順著古月的視線也看了一圈周圍,這才發現周圍的環境,等殺阡陌走了,她自己在院中站了一夜,一直聽著新房裡的聲音慢慢平息,腦中不斷閃現以前在長留的畫面,就那樣想了一夜,絲毫沒有注意到院中的環境。此時再看時,難免有點尷尬:“對不起,古姑娘,這個……”
古月拍拍她的手,一臉安慰的表情:“千骨,現在,你怎麼還叫我古姑娘啊。”她笑笑,像是一個長輩一般:“以後,我也同子畫一樣叫你小骨,好嗎?”
花千骨點點頭,慢慢的低下去,咬緊了唇沉默了一會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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