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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心一笑了之,頂多是在那小丫頭纏著她問一些“感情私密”的時候,敲著她的腦袋瓜把她攆走。
任秋休息了大半個月,御醫在最後一次給他複診時感嘆的說:“年輕人的身子骨果然不一樣,康復的真快,不用再喝藥了。”聽到這個話,他竟然有一絲絲的失望。
他被太子身邊的侍衛長編入東宮侍衛隊中,輪班執勤。到底是替太子擋過刀的人,太子對他的信任要多一分,一些私事總是會派遣他去做,比如說給薛伏玉送信。
帶著太子的信物,任秋很順暢的走出宮,在將軍府求見時也很通暢,將軍府的一個下人帶著他走到薛伏玉的書房,徐離生正巧從書房裡走出來。
那個下人恭謹的喊他“二爺”,任秋也微微低頭躬身,算是打過招呼。
經通報,任秋帶著太子的信進書房面見薛伏玉,徐離生回身看著他,問帶他進來的僕人:“他是誰?”
“回二爺,他是太子身邊的侍衛,給將軍送信來的。”
徐離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卻站在廊下沒用離開。
任秋低著頭將懷裡的書信送到薛伏玉手中,薛伏玉面無表情的看完後,問:“太子還交代了其他話沒有?”
“回將軍,太子爺只吩咐屬下將信送到。…並沒有其他要交代地話。”
薛伏玉似是皺了一下眉頭,而後說:“好吧,你回稟殿下。就說我明天進宮同他下棋。”
“是。”
任秋不知道太子的信裡寫了些什麼,他也沒打算探知。他眼下要做的就是竭力扮演一個忠心地侍衛,取得進一步的信任之後,他才能打探他想知道地東西。
就在他走出書房時,轉身就看見徐離生斜靠著廊柱站著,眼裡的神情耐人尋味的打量著任秋。若不是任秋心理素質好。他只怕會以為徐離生看穿了他的易容。
他故意將聲線降低,低頭喊了一聲:“二爺。”而後錯身準備離開將軍府,但徐離生卻攔去他的道路,突然問了一句:“我們以前見過嗎?”
任秋努力鎮定地說:“屬下是第一次見二爺,難道二爺以前見過屬下嗎?”
徐離生不明原因的輕笑了一下,說:“也許吧,若不看你的臉,我幾乎把你認錯人。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
任秋按照虛造的身份回到道:“在下崇明府秦氏,單名瞻。”
徐離生重複道:“崇明府?在西北邊陲。挺遠的。”他玩味的看了看任秋,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秦瞻,去忙吧。”
任秋求之不得的趕緊離開將軍府。他不得不承認徐離生的眼力不是一般地好,自易容以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懷疑他身份的不止徐離生一個。宸親王也心心念唸的掛念著這個救了太子地侍衛,能進宮的人自然都有詳細地身份檔案。卻鮮有人會按照檔案一一去核實,可是宸親王正是這樣做了。
他滿意地看著手上的一封信,他派出去調查地人回報說,崇明府唐城秦家確實有個小兒子叫做秦瞻,但秦家人在前年唐城遭韃子入關洗劫時全死了,而且根據打探得知,秦瞻從未學過廚藝。
易宸玩弄著自己好看的手指想到,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誰的人,不僅害的我被懷疑,還拖累母妃被禁足,這筆帳定要好好同你清算清算!
看完這一封信,他又拆開下一封信,看完他不禁冷笑了一聲。信是沈勁松寫給他的,裡面蒐集了一些宮中的近況,其中有一條便提到許可心被調到東宮。
有穆憐陪著他,他幾乎都要把許可心給忘記了,他笑著自語道:蠢女人,從我手裡逃走就該找個地方藏起來,還在宮中搗騰,是嫌命太長嗎?那本王成全你好了。
身在東宮的許可心莫名的打了一個寒噤,她當然不知道有人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