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1/5 頁)
排除弱勢族群的社會。”
“只要社會接納的話,他們就不必接受荷爾蒙療法和動手術了嗎?”
“我是這麼相信。不過,或許不可能吧。”相川搖頭,嘆了一口氣。“人類害怕陌生的事物。因為害怕,所以想要排除。再怎麼強調‘性別認同障礙’這個字眼,世上還是不會有任何改變。我們想要被接納的心情,大概今後也無法傳達給一般人吧。而這份單戀也將持續下去。”
她的話頗具重量,沉甸甸地沉入哲朗心底深處。他再度看著相川,覺得無法斷言她是男還是女。她大概兩者都是,也兩者都不是吧。
哲朗總覺得從前在哪裡見過和她有著相同眼神的人,但是他想不起來。
相川將剛才的紙條在手中捏爛。“北極和南極的比喻也不差,但我還是認為梅比烏斯環比較貼切。男人和女人是一體兩面,關係密不可分,人在某些時間點一定會顯現出另一個性別的特徵。”說完,她開懷地笑了。
回到店內,剛才在打撲克牌的兩個人移到吧檯。除了他們之外,又多了兩個人。他們全都有俊秀的容貌。
“不好意思,打擾了。”須貝對他們說道。美少年們一語不發地點頭致意。
須貝開啟大門,打算離開。哲朗對著他的背影說:“等一下。”
他走到吧檯,拿出佐伯香裡的照片。
“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不過我想她現在大概不是這種女人打扮。”
靠近哲朗的兩人先是盯著照片,然後互看一眼。
“我沒見過她。”
“我也沒有。”
另外兩人似乎不感興趣,於是哲朗將照片拿到他們面前。
“你們呢?”哲朗問另外兩人。
“我也不認識她。如果是在這一帶工作的話,十個有九個我都認識。”身穿黑襯衫的年輕人答道。他的聲音低沉,完全是男人的聲音。
“說不定不是在新宿。”
“不認識就是不認識。”
“是啊。你呢?也不認識?”哲朗詢問將頭髮染成金色的年輕人。他給人的感覺像是音樂家。
“我也不認識這個人,不過……”他看著照片,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了嗎?”
“嗯,我不太有自信,不過……”
“怎麼樣?你知道什麼都好,能不能告訴我?”
“嗯……如果我記錯的話,先跟你說聲抱歉,我看過她身邊這個像聖誕樹的東西。”他不太有把握地答道。
“在哪裡?”
“我記得是……”年輕人撥起金髮。“ㄐ―ㄣㄊㄨㄥˊ的舞臺吧。”
“ㄐ―ㄣㄊㄨㄥˊ?那是什麼?”
哲朗問道,但是金髮的年輕人沉默不語。其他人也閉上嘴巴。哲朗想要進一步追問時,後面有人說:“那是一個劇團。”回頭一看,相川冬紀就站在眼前。
“金色的金,兒童的童,金童。有一個劇團叫金童。小健,你真的在舞臺看到了嗎?”
小健似乎是金髮少年的名字。
“我沒有十足把握、但是舞臺上卻是裝飾了像這張照片上的樹的東西。”
“金童劇團是一個怎麼樣的劇團呢?”
“一般人聚集的劇團。”相川答道,“不過,你們或許會替它新增其他的意思,像是人妖或變性人之類的。”
光聽她這麼一說,哲朗就知道了這個劇團的特色。他點了點頭,看著小健,問道:“能不能說詳細一點?”
小健將身體轉向哲朗,開口前偷看了相川一眼。
“你就告訴他吧。”她這麼一說,小健才一臉鬆了一口氣的表情,抬頭看哲朗。
“我想應該是今年夏天的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