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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與他相談。他就在院中等我至夜晚,而後我說只談朋友,他又認為是談論朋友之情。可嘆啊,我的第一次表白就在這樣的誤解中錯過了。
瞥得洛謙臉色顯出錯愕之情,我方漸漸止了笑聲,拂去眼角笑出的點點淚水,正色道:“扶柳失禮了。”
“其實,比起從前的習慣笑容,我更喜歡剛才沒有束縛的真實笑聲。”洛謙也恢復常態,柔聲道:“可我還是仍有疑惑,顯然扶柳是不同意我所解釋的朋友之意,不知扶柳的看法是什麼?”
我哪有什麼高見,只不過在千年之後,談朋友就是開始一段美好的愛情。
我略偏起頭,嫣然笑道:“今夜時辰已晚,若洛大人明日有空,扶柳可以談朋友一整天。”
洛謙莞爾淡笑:“明早恭候扶柳賜教了。”
我淺淺愉笑,回了房間,思索著,談戀愛的男女們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呢?
點燃粗燭,我下筆如飛,快速寫下一封信,遞給流蘇,叮嚀道:“以最快的速度親手交給雪君,並囑咐她,一定要按信中要求佈置好一切。”
第二日清晨我特意起了早床,稍稍洗漱打扮一番。不要說我刻意矯情,這世上哪個女孩在約會之前不是精心裝扮的?以前記得在寢室裡她們都曾要折騰兩三個小時,連襪子顏色都要搭配恰當,方肯出門。
一直嫌脂粉耗時,而且要補妝不斷,所以我也只是點上一色胭脂,遮掩住稍顯不足的氣色。然後挽了簡雅髮式,插上鑲銀青玉簪,一身紫羅衫裙,清爽乾淨。
遙見得院中青藤下的洛謙,青衫長立,面色如玉。
我含笑迎了上去:“讓洛大人久等了。”
洛謙笑道:“扶柳,可以解釋何為朋友嗎?”
我輕搖額頭,笑而不答。
朝陽破曉,雲霞蒸蔚。我突然拉起洛謙的手,抓得很緊,奔向傲龍堡的大門。
山中的涼風,嘩嘩得穿越過我們的身體,吹起飛揚的髮絲,吹起搖擺的裙裾,吹起我與洛謙身上的清水墨香,可吹不過手掌間縫隙。我感覺手心的火熱,熱得密實,透不過一隙風。
飛身鑽進堡進已停好的馬車,我立即吩咐車伕策馬加鞭。
駿馬一聲嘯,車賓士而離。
車內我掀起車簾,望著洛文與流蘇呆若木雞的樣子,輕快笑起。
洛謙略疑惑,問道:“如果不想要他們倆跟著,吩咐一聲就好,何必這樣麻煩?”隨即又輕皺眉:“你不適合激烈的運動。”
我面帶紅潮,額角泛著細汗,笑道:“不覺得這樣很刺激嗎?看他們倆受驚嚇的表情,千年難得一見,不好玩嗎?”
洛謙淺碎笑道:“的確,洛文從來沒有失過態,剛才把他真的嚇住了。”
馬車迎著朝陽馳去,直達戲臺。
戲臺上名角濃彩登場,才子佳人,山盟海誓,情意綿綿,可轉眼之後,兩人已是勞燕分飛,悲情慼慼。
沒錯,現在我與洛謙就在朔方最好的戲園裡聽戲。雪君昨夜回信我,保證這出戏是朔方最好的,堪比泰坦尼克。
為什麼是在戲園呢?因為我思索良久,一般人約會都去電影院,那古時候的電影院就應該是戲園了。
可惜,不知是我高估了戲劇的作用,還是我終究無法達到雪君所說的高雅藝術的水平,總之,我沒有感到一點兒的浪漫氣息,倒是昏昏欲睡不已。
臺上的盛裝花旦正在怒叱薄倖人,我卻在心裡一百零八遍的後悔,這出戏實在是選得錯得離譜,且不說樂師演湊瑕疵,就只是唱角的咿咿呀呀,淋漓盡致的地方方言,讓我有了一種猜謎的感覺。
這時,洛謙恰好問起:“扶柳,戲就要演完,可這與朋友之意有什麼關聯嗎?”
我一掃睡意,提起十二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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