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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得更近，一隻手緊緊握著她，另一隻手探出水去輕輕拍她的背，口中喃喃道：&ldo;我還是不該這麼著急的，本來現在有我在，這些都可以慢慢來……&rdo;

&ldo;慢慢來什麼？&rdo;莫遲遲輕聲問。

沈蘊之聞言卻突然落下眸光垂了眼不做聲，只是手上安撫她的動作並沒有停。

&ldo;慢慢來什麼？&rdo;她又問了一遍，並且有幾分壞心眼地威脅道：&ldo;你不說我可就要生氣了。&rdo;

&ldo;我……&rdo;沈蘊之像是有些著急，很快抬眸看了她一眼，半晌又低下頭去，莫遲遲很有耐心地等待著，最後聽他道：&ldo;我已知道，師姐給了我一簇本源之靈，又怕水，一半本源保護陣也給我了……原是想著我時時刻刻都能跟在師姐身邊，但又想若是我有什麼……，總而言之，得幫師姐克服一二才好……&rdo;

他這話說的斷斷續續聽起來沒什麼邏輯，莫遲遲卻是懂了。

這個傻子。

她意識到自己的唇角不自覺地揚了起來，立時剋制著輕咳兩聲平整一下，趁沈蘊之垂著眼睛並未發現，假作出幾分低落道：&ldo;只是我這毛病，怕一輩子都好不了了。&rdo;

&ldo;不會的，&rdo;沈蘊之彷彿見不得她失落，立刻緊握著她的手道：&ldo;可以慢慢試一試，我常陪著師姐來泡池子，或許慢慢就能接受了，你那麼厲害，怎麼會一直好不了呢……&rdo;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已是突然沒了聲音。

只因莫遲遲張開手，下水擁住了他。

&ldo;笨蛋。&rdo;她環著他的脖頸，說出來的話帶著熱氣鑽進他的耳朵，&ldo;一點都不知道我想聽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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