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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我以為這是店老闆吸引顧客的一種方式,倒也沒覺得奇怪。
只是,在我拿著衣服離開的時候,那婦女又說:“你這衣服是名牌,要縫要洗最好是拿到專賣店去,我們這裡水平有限,以後就不接了。”
聽著這話的時候,我心裡就想,當時我把衣服拿到店裡來的時候,你怎麼沒說這話呢,不過話說回來,興許她也是怕把衣服弄壞了我找她麻煩,並且我對這次他們處理的衣服還是比較滿意的,關鍵是沒收我錢,所以我也不好多說什麼,點頭應了下來。
路過校醫院時,我想起上次把蘇溪送到這裡,也不知她的腳好了沒有,蘇婆又有沒有告訴她我與蔡涵去她了她家裡一事。
蔡涵見我停了下來,問我怎麼了,我沒好意思告訴他我揹著蘇溪到醫院的事,只得謊稱是想起了陳豐墜樓時的慘狀。
“我相信他下輩子會投胎到一個幸福的家庭的。”蔡涵抬起頭看向天空,淡淡地說著。說這話的時候,他嘴角帶著淺笑,我知道,他是在為陳豐祈禱。
而經過昨晚一事,我也算是確定了陳豐說他怕蔡涵的原因。陳豐生前本性膽小,死後也是膽小鬼,而蔡涵會一些驅鬼術法,他爺爺又是陰陽先生,說不定傳有辟邪法物讓蔡涵隨身帶著,這自然會讓鬼魂狀態的陳豐望而生畏。
蔡涵沒有與我一道回寢室,他說離開了幾天,要去陪陪女朋友。我開啟寢室門時,何志遠並不在裡面,我把西服掛進衣櫃,坐在椅子上歇息起來。
之前一個人在寢室時,心裡還會有些發怵,畢竟陳豐最先就是在這裡出的事。
現在陳豐的事情徹底結了,我知道他已經去投胎了,再看著他那空蕩蕩的床位,感覺就有些悲涼了,活生生的一個人,竟是就這樣消散開去,再也觸碰不到了。甚至於,若干年後,除了他父母還記得每年給他燒些紙,其他人都會忘記“陳豐”這個名字。
在寢室呆了一會,劉勁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從家裡回來沒有。我回家一事,只有蔡涵與何志遠知道,劉勁突然問起,我很是驚奇,問他怎麼知道我回家去了,他笑著說前天在學校碰著何志遠了,他隨口問了我,何志遠就告訴他我回家了。
劉勁打電話的意思是讓我晚上一起吃個飯,說起來我倆現在也算是朋友了,大家吃飯加深下感情倒也正常,於是就答應了下來。我問他都有哪些人,他說還有柺子,我問怎麼不叫楊浩,他說楊浩與柺子在某些事上觀點不一致,私下感情並不好,我聽了也就沒再多問。
吃飯的地點定在學校裡一家小館子,快到約定時間時,劉勁又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了我他請客的主要意思。他說柺子這幾天情緒有些低落,整天悶悶不樂的,他到派出所後,柺子教了他很多東西,算是他的師父,他看見柺子這樣子也不好受,就想著叫他出來喝點小酒高興高興,至於為什麼叫上我,是他看出來柺子與我比較談得來,我可以幫著勸勸柺子。
我問他知不知道柺子為什麼不開心,他說他問過兩次但柺子沒有說。這時我想起我回家前一天,米嘉與我從公司一道回學校,說是要祭拜她媽媽,這與柺子情緒低落的時間相符,我猜測柺子是思念自己的妻子了。
我把這事告訴劉勁,他很是驚訝,問我是如何得知的,我這才告訴他我與米嘉是同事的事,上次在醫院門口碰著他倆,我也沒機會說出來。劉勁聽了連連稱奇,直嘆世界太小,我也笑著說可不是麼,人生就是這麼奇妙。
柺子比約定時間晚來了近半個小時,他進來時低著頭,一看就是情緒不高。可當他看見我時,還是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天晚上,我與劉勁是用盡了渾身招數,想讓柺子開心起來,但我們都小心翼翼沒有提柺子妻子的事。
期間,我告訴了他我與米嘉成了同事,我本以為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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