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三 報案(第2/3 頁)
,跪地下求饒,嚇尿褲了!”
狗少沒見插不上話,沒轍了只能提高嗓門道:
“出人命了!……”
大俚戲介面道:
“好麼!搞瞎巴,還把人本家老爺兒們弄死了!”
大俚戲這說著,麻桿就從腰裡掏手銬子,要把狗少銬上。
“那甭問啦,準是順手把人家孩子抱出來,打算直接賣了唄!
“那這回,二年可完不了,您了這準得挨槍子啊,反正不是外人,誰逮不是逮,正好便宜我們哥倆,頭功一件。”
“別打岔了!我這是剛在墳地救了賣糖墩兒老九他們小子……”
麻桿聽他來這麼一句,當時拍拍大俚戲,示意他先別開玩笑了,再看這孩子還真眼熟,的確像是賣糖墩兒老九的兒子。
老九兒子百歲兒那天擺了幾桌,麻桿、大俚戲這倆小子,本身就是街面上的,又和老九認識,再加上那天不當班,所以也蹭了頓酒。除了記得那天的“肉菜河鮮八大碗兒”和“直沽燒”,在席間的確見過老九的兒子。
倆人罷了口,狗少才一五一十的把剛才的事兒說了一遍,他可沒說他是賊著人家小媳婦想動歪心眼兒,他只說自己是看見這老九的孩子,才暗中跟著小媳婦去了墳地。
麻桿、大俚戲是越聽越玄乎,雖然壓根兒不信他說的這亂七八糟的事兒,但看著狗少這樣子,離了歪斜尿一褲,還抱著老九的孩子,也覺得事有蹊蹺。於是也不敢怠慢,忙引著他直奔老城裡的派出二所,還趕巧了嚇一跳正和幾個巡警在小屋裡推牌九。
嚇一跳擰著眉瞪著眼,連輸了好幾手,這把正摸了一手雙十二的天牌,剛要推倒,就被大俚戲給叫住了。
他斜眼一看是自己沒出息的小舅子,心裡老大的厭棄,連頭也沒回就道:
“弄走!弄走!怎把他帶回來了?喪氣玩意兒!”
大俚戲也知道嚇一跳頂不待見這個小舅子,但是衝著狗少剛才說的,也不能直接就把他攆出去,但萬一這他要是滿嘴胡唚,這倆小子又不想扛這個雷,於是道:
“您自個兒問吧,反正我們倆是不太信他說的……”
說著就奔門口往後蹭。
這狗少也知道自己這三姐夫不待見自己,但是出了這個事兒也沒轍。剛進門瞅著嚇一跳擰眉瞪眼的也不敢吱聲,這時候正巧瞄見嚇一跳手裡是一副天牌,看他臉色由怒轉喜,這才敢硬著頭皮,堆出一臉諂媚說:
“三……三姐夫,那個……那個……”
狗少心裡發虛,那個了半天也沒說句整話。
嚇一跳翻開手裡的骨牌,一看桌上另外三家已經亮了牌,除了對家一個斧頭,剩下倆上下家,一個雜七,一個雜八,最大就是自己手裡的天牌。
嚇一跳面露得意之色,咧開嘴露出一顆金牙,笑著手一攤翻開自己的骨牌。另外三家一看是天牌,也是一陣鬱悶,邊上圍著看的幾個巡警,連喊好外帶捧臭腳。
其實嚇一跳整晚上,統共沒贏幾把。可他是個所長,手底下幾個狗腿子,成天都是抬著聊天,捧著說話。
嚇一跳連著贏了兩手,心情大暢。聽旁邊的狗少支支吾吾的,他頭也不回喝道:
“有屁快放!沒看我這忙著呢麼!”
說著兩手不停,還推著骨牌在牌堆裡洗牌。
“唉!”狗少被嚇一跳一喝趕緊答應了一聲,忙把剛才的跟著小媳婦出西營門在墳地的經過說了一遍。一邊說還不忘了添油加醋,把自己說的成了是救人的英雄仗義的俠客,最後怎麼怎麼把妖婦打死在地洞,引得天雷地火燒了丹爐,還一個勁兒說這是妖道拐孩子害人,這回是專門給三姐夫送上門兒的頭功一件。
“放你媽的……”
嚇一跳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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