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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望晴不得不承認,許攸此人很能幹,總能拾遺補缺,還能給梅望晴找出問題,有時會出言調侃,或是冷眼一二。諸如:郡王雖奇思妙想多,心地慈善,卻不可過分寬仁,因為人性易變;利益能讓人矇蔽雙眼,貪婪會腐蝕人心,讓人變得面目可非起來,有些規距不能壞了;還好郡王生活的環境單純,周邊都是親近的好友,換到京中複雜點的後院,哪一天,你著了別人的道都不知;郡王真是孩子心性,說好聽點叫赤子心地,說難聽點叫「傻」。
梅望晴錯愕地看著他,發出一聲幽嘆:「你脾氣好像變壞了!以前那個溫潤如玉的公子,不見了!」
許攸端起茶盞,湊近唇邊,他吹了吹茶湯:「這是我的真性子,以前那是我客氣!」
「是燕飛的緣故吧?」
「是也不是!」
「你可後悔,當初與我訂親?」
「若沒與郡王訂親,此刻我只在別處念起池小姐;現下能時不時見到池小姐,只因與郡王訂親!我只會歡喜,又如何會後悔?」
「經常能相見,卻不能相守相親?這感覺不折磨嗎?」
「只要不過分期待,慢慢習慣了就好!」
黃昏一過,天又下起了大雨,南境漸漸轉涼了。
梅望晴慢慢踱回到她的院子,入了內室,見池燕飛正站在窗前聽雨,她突然想起了許攸這些時日的表現,有心試探道:「許攸,他人挺不錯的!」
池燕飛抬眸,靜靜看她一眼:「雖不錯,但他配不上你」
梅望晴眸光微閃,聲音又細又弱:「他全心全意愛你,不如你把他接收得了,省得整天給我甩臉」
池燕飛臉色驀然一沉,冷聲:「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
「肉做的」
池燕飛一步一步靠近她,目色幽暗直直盯著她,牙齒裡擠出來的聲音碎寒入骨:
「你破了我的身,偷了我的心,現在還讓我去偷你的人,你不該對我負責嗎?」
梅望晴渾身一僵,有些理虧,有些無言以對:「我……我……」
「看來,我還是沒能將你徹底地訓服!」
梅望晴腰肢上纏著一雙手,臉上儘是綿軟濕潤的吻,池燕飛眸中暗色漸深,她溫柔的吻上那嬌艷的紅唇,從輕到重,含著深深的眷戀,濃濃的欲求,她吸吮著那嬌嫩的唇瓣,她的舌尖猛地鑽入檀口,靈活地追逐著……
梅望晴感覺口中那舌頭甚是兇猛,一路橫衝直撞,肆意翻攪,她被動的承受著,舌根被攪得痠疼,斷斷續續的輕吟從唇中吐了出來,這記喘息像一把鑰匙,開啟了她胸中全部的慾望,猛地一陣快感如電流擊過,她的心砰砰直跳,渾身戰粟著……
池燕飛感覺攏入懷中的這個身子香暖而柔軟,見她正乖乖的偎著她,那雙鳳目微闔,玉容升上紅霞,一付春慵酒醉模樣,風情萬千,池燕飛心中悸動,熱血上湧,她如受鼓勵,動作加劇……梅望晴的意識漸漸恍惚起來,彷彿陷入香甜的夢境之中,已是站立不能……
……
「燕飛……」
「叫我姐姐。」
「……」
「你不專心……」
「……燕飛……唔……叫不出口……」
「看來是我不夠賣力……」
「……」
「你不乖哦!」
「你說過的《桃花源記》,我很喜歡這句……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彷彿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此處是桃花源,我便那武陵人!」
「姐……唔……姐」
「聲音太小了……」
「姐姐……」
「這才乖!不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