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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還站在那,次日我見她還像是害怕的停在那原地不敢靠近我,我便索性離開,省的讓她不自在。
像個遊魂一般在刀城轉著,待回神時已是黃昏之時,我才又回房。
她不曾言語,眼裡滿是害怕的看著我,我亦不知要如何安撫她才好,便安置另一處床榻與她,這樣也好過讓她太過拘謹。
同她相處這十多年來,頭一次的我與她竟產生隔閡,數天未曾說過幾句話。
四月中旬同溫榭一行人離開刀城,我與她分騎而行,並不是感覺不到她的視線,我只是心中情緒太過複雜,不知如何面對她才好。
只是當南星每每與她談話時,我總會就自覺點分出心來關注她,生怕她會被南星欺負。
當聽見南星說我如何殘忍對待奪命道長和若左,我眉頭已然皺著,臉色已然是不好。
這南星安的絕不是什麼好心,待回過神時,銀針已然發出,這回南星躲的及時。
她呆呆的停在那也不靠近,我無視著南星的話語讓她過來。
見她聽話的跑了過來,我心間卻又猶豫了。
帳篷裡的火燒的很旺,她不敢說話,目光都不敢看我而是直直的望著火堆。
將手裡的水囊遞與她,她點頭伸展著雙手抱著那大水囊小口的喝了兩口,便將水囊放下了。
看她這般小心模樣,我索性裝作入睡,她卻也不會再靠近過來。
一夜過去,我再睜開眼時她仍舊是那個姿勢不曾變過。
我想不出別的話與她交談,尤其是在她這般害怕我的情況下,更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趕路的日子很是乏悶,她幾乎曾主動開口說過話,目光也不像從前那般明目張膽的探向我,這般安靜的她,讓我不禁想著自己是被她討厭了嗎?
否則她不會這般安分的,至少也會與我說些話的。
冒出這想法後,我便總是會一群隊伍中找著她廋小的身軀,好似她下一秒就會離我而去。
五月中旬總算是從沙漠中出來,入住客棧時,人員聚集很是雜亂。
我側頭巡視著四周,沒看見她身影時,心一下慌了。
強行迫使著自己冷靜下來,便又一次的在客棧大堂裡尋找著她。
我躍上二樓都不敢相信她真不見了!
正在管理大局的溫榭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念兒……不見了!」嗓音像是被堵住了般。
出了客棧,看向這人來人往的街道兩旁,我竟不知要去哪找她。
這小鎮不大,僅花了半柱香的時間便被我翻遍,可我沒有見到她。
我停在高樓之上,不禁茫然,彷彿上一世得知她消失的時候也是這般。
可已知結局的我卻沒辦法再像上一世那般自欺欺人。
我提劍想要回客棧同溫榭南星對質的,這世上除卻他們對念兒有企圖,那就只剩下師父了。
那一刻不管是誰,我想我都能下的狠手。
因為我不信她就這般無聲無息的離開我。
不想我卻見到她,滿心的擔憂與欣喜讓我忘了她還在害怕我。
眾目睽睽之下,我伸手緊緊的攬她入懷問她:「你方才一個人去哪了?」
她沒有抬頭看我,語氣極低地應著:「去給馬餵草料去了。」
我緩過心神,無視著溫榭的目光拉著她上樓。
知她心中還懼怕著我,我又不敢太過突然,怕嚇著她。
她靠著門,目光時不時的打量著,直至房間裡暗了下來。
房間裡的燈盞被她點亮,才見她主動向我緩緩走近著。
抬頭看她離我太遠,心中更是複雜,不由得失落地說著:「念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