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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身子坐起來, 善念看著雙手上纏繞的厚厚紗布,好似自己臉頰和脖子周圍也裹著紗布。
雖然感受不到疼痛, 不過善念也知道自己受傷了。
可師姐呢?
善念側頭張望著本想下去找師姐, 可看著這大半身都包紮著紗布,師姐定然是不準自己隨便動的。
安分的坐在這石床上, 等了好一會也不見師姐回來, 善念只好數著從上頭垂落的枯藤打發時間。
直至黃昏時,善念機警的聽見外頭的腳步聲, 立即側頭去看。
來人卻不是師姐, 而是那個帶著黑色面具的紅衣女子。
「師姐呢?」沒能看到師姐,善念滿是警惕地問道。
紅衣女子只是看了眼善念卻連話都不說,將手裡提的東西放置在一旁而後便自顧自的做著事。
善念不解的看著, 心想難不成她聽不見?
又或者是真的不會說話?
「你知道我師姐在哪嗎?」便稍稍大聲地說著。
山谷裡迴蕩著一圈一圈的聲音, 紅衣女子好似心情不好的看了眼善念, 不耐煩地說道:
「再亂喊, 我就割掉你的舌頭。」
好兇的人啊!
善念不想再問她,正打算自個去找師姐時,那紅衣女子忽地說著:
「不能出去,現在你不能見風見光,否則你被燒毀的面板會迅速潰爛。」
「若是不信,你大可出去,只是我不能保證你師姐會不會被你這醜陋的模樣嚇到。」
善念低頭看著自己手臂上纏繞的紗布,前面又猶豫了。
直至夜幕降臨,善念也沒說半句話。
那紅衣女子也不說話,除卻遞藥其餘都不動。
深夜時,聽著外頭不斷想起的狼嚎叫聲,善念抬頭看著那上頭露出一角。
月亮很亮,可師姐卻不見了。
「師姐去哪了?」想了大半天,善念也沒想明白,只好開口詢問著。
閉眼的紅衣女子,未曾側過頭來低聲應著:「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這語氣倒不似之前那般兇,善念還想問為什麼是會把自己一個人留在。
紅衣女子卻已出了洞穴,善念眼巴巴的看她離開,也沒能問出來。
獨自一人窩在這山洞裡,那燒的正旺的火堆時不時發出噼裡啪啦地聲響。
善念仍舊想不明白,明明師姐說過的不會讓念兒一個人的。
沉浸在思緒中的善念,未曾發現外頭原本狼群的嚎叫聲已然停了。
等紅衣女子再進來時,那長鞭子上還嘀嗒著血跡,手臂好似也受傷了,因為佩戴著面具,善念看不見她的神情。
「快些閉上眼休息,否則你的傷口不會好的那般快。」紅衣女子忽地開口說著。
善念原本偷瞄著眼都不敢再去看她只得閉上眼,可心間滿是擔憂,便忍不住的小聲說道:
「那要多久我才能見到師姐?」
許久都未曾聽到紅衣女子的回話,善念幾乎以為等不到回答,突然地響起:「約莫半年吧。」
半年?那應該很快的吧,善念捉摸著的想著。
卻不曾想過等山林裡下了場大雪,師姐還未曾出現。
而紅衣女子也從不主動提起師姐,像是害怕她騙自己,善念每日旁的都不說就只問還有多久。
大雪悄無聲息的來,又悄無聲息的離開,身上的紗布拆開時,善念甚至能清晰的看見那細小的疤痕。
直至一次次的敷藥,好似才慢慢的淡化。
相處幾個月,善念看到這紅衣女子好像也並沒有最初的害怕,便大著膽子問著:「還有多久呢?」
紅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