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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微涼,楓葉陣陣地掉落,師姐稍稍指點後便停手。
善念獨自一人練著劍,腦袋裡默唸著劍譜,因察覺師姐的視線,而半點都不敢分神。
輾轉到酉時,日落西山,善念只覺這一招好似理解了些,正欲喚師姐。
只見師姐正獨自倒著酒,一杯又一杯的喝著,好似那酒像水一般。
約莫著是察覺到善念的視線,師姐並未放下手裡握著的酒杯,微微側頭看向善念細聲應道:「念兒有事?」
難不成酒比醫書還要讓師姐放不下?善念腦袋裡忽地閃現著這般想法來。
晚秋過後,一晃眼天氣驟然間變涼,某日清晨善念提劍悄悄推開門時便見外頭是蒼茫茫地一片雪白。
本想邀師姐一塊去看雪,回頭見師姐還在熟睡中,善念又不忍心打擾師姐,只得一人出去。
踏入楓林,那紅透的楓葉早已掉落,入眼除卻白雪,便是光禿禿的樹幹。
撥出的氣都變成白霧,待看的盡興,善念提劍準備開始練劍時,背後忽地有人走近。
下意識的以為是師姐,不想來人卻是那年輕婦人。
劍鋒直直的停下,善念不解的問道:「你來找師姐的嗎?」
年輕婦人像是嚇了一跳,手捂著心口,緩和著氣息應著:「不是,我是來找小姑娘你的。」
「找我有什麼事?」善念並未多疑的問著。
不想這年輕婦人忽地手中露出那匕首來,直直地朝善念心口刺去。
幸好善念反應及時,躲開這攻擊,伸手拽著這婦人的手臂質問:「你為什麼想要殺我?」
「不殺你,恩人就不會有心思去復仇。」
復仇?
善念滿是不解,正要開口詢問,見師姐忽地出現,便鬆開控制這婦人的手。
不想師姐連話都不曾說,只是將劍刺進這婦人的心口處。
這年輕婦人眼裡滿是不信,嘴角溢位鮮血,面容卻很是燦爛地笑道:「恩人,真是狠心吶。」
「不是我狠心,是你不該對她下手。」師姐輕抽出劍低聲應著。
只見這年輕婦人側倒在一旁,殷紅地鮮血暈染著這場初雪。
善念還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師姐握著善念的手,向一側走去。
風呼呼地吹著,偶爾還能聽見枝條上堆積的雪偶爾掉落下來的聲音。
「她在唸兒的飯菜裡下過藥,我已然給過她機會。」師姐忽地開口說著。
善念靜靜地聽著,低頭看著自己同師姐踩著的腳印,應道:「師姐我們要不要把她的屍體埋起來?」
師姐握緊著善念的手說著:「不用,很快就會有人發現她。」
「只是我們現在該離開了才是,否則恐怕會有些麻煩。」
在善念還未想清楚時,師姐已然帶著善念離開這山莊。
等來到華林國時,氣候暖和了許多,師姐並沒有立刻去都城找溫榭,而是一路上追殺著魔教餘黨。
幾乎師姐所到之處便會留下一個活口,讓他傳話自己在找溫榭。
如此這般到來年二三月時,整個華林國的武林人士幾乎聽到師姐的名字都會自行退避。
深怕觸了師姐的逆鱗,當然善念是不怕的,不過善念忙著學給師姐捏人偶。
只是捏的不好,善念只好將這些人偶一一留在師姐所到之處,省的積累的太多,包裹太重。
這夜路過一座廟,善念生著火,轉而烤著那饅頭,師姐饒有興致地看著那包裹的另一頭全是那些不成形的人偶。
善念很是忐忑的望著,小聲說道:「不好看的。」
師姐掌心捧著好幾個小小的人偶,坐在一旁應道:「沒有,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