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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的時候麥克一直搖著頭。在我停住時，他說：&ldo;不是說讀檔案，你吃不消無盡的穿戴和眼淚。兩天以前你上樓的時候還昏過去了呢。&rdo;

&ldo;三天以前我是待在急救室裡。但是今天，我工作了一整天感覺仍然很好。我想忙一點。&rdo;

&ldo;你應該多休息休息。對你來說一次大的旅行太過匆忙。&rdo;

我走向一邊：&ldo;也許明天我會有一線希望去蒙特婁。如果我真去的話，下個星期四下午我可以到家。那麼我們星期五下午可以坐飛機去舊金山。&rdo;

&ldo;瑪吉、瑪吉……&rdo;在他不知道說什麼之前，他總是這麼叫著我。

他顯得極度痛苦，這讓我感到悲傷，也讓我覺得自己的理由很不充分。於是，我伸出手攬住他的腰：&ldo;對不起，麥克。&rdo;

&ldo;為什麼說對不起?&rdo;他站直了身體。

&ldo;事情發展成這樣，我感到很抱歉。&rdo;我把臉貼在他健壯的胸膛上，聞著他身上發出來的我熟悉的氣味。&ldo;我現在沒事啦。但是我不知道你好了沒有。麥克，不論遲還是早，你必須和我談一談。&rdo;

我等待著，等著他想好再說。過了一會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ldo;在麥可和他的女朋友確定關係後，&rdo;麥克說話了，語氣沉重，&ldo;我就開始習慣於這麼想：在不久的將來我就可以當爺爺了。這真是一個奇妙的想法‐‐在家裡再多一個孩子。但是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我自己又要當父親了。是我，老麥克&iddot;弗林特。我馬上就要退休了，而你和我將擁有一個小孩。我還沒有弄明白這一切，這個小孩又走了。我真是個婆婆媽媽的男人。&rdo;

&ldo;比婆婆媽媽還要婆婆媽媽。&rdo;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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