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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鴻,他父親小妾生的庶子。她還並未見過這個人。在外界,此人風評極好,據說八面玲瓏十分能幹,原本的時候她隱約曾經聽蕭炎說過,如若不是謝寧佔了嫡長二字,怕是這謝家就該是謝鴻的。
謝家雖然是大齊首富,可是到底是商戶,能被蕭炎關注,可見謝鴻確實不太一般。
“收拾倒是不必,緊緊盯住他,看看他想做什麼。”又想了一下,謝寧問道:“我先前傷了,經常頭疼,並不很好,有些事兒總是迷迷糊糊的,咱們手底下,可用的人有多少?我是指,真正可以放心合用的。”
這些日子謝寧恍惚的厲害,身為侍女的阿碧也是清楚的。她連忙交代:“主子放心,並不在少數,有不少都是夫人孃家帶過來的。便是這謝家的人,也有不少都是忠心的,且不說您的身份,便是夫人,雖然不管家,但是可也不是放任什麼都不管的。”
謝寧聽了,倒是有幾分欣慰,這點她也想到了,這麼一問,不過是確認罷了。如此倒不算是太差。
沉吟了半響,謝寧言道:“你找幾個可靠的人,對外悄然散播訊息,就說我身子不大好了。”
呃?
阿碧怔住,不過她還是認真點頭應是。
“主子放心,奴婢會做好的。”
“盯好各房,我倒是要看看,誰蹦躂的最厲害。”謝寧微微揚頭,表情高深莫測。
“想來,他們怕是要空歡喜一場了。”阿碧笑著言道,眼神中幾多嘲諷。
雖然阿碧看似衝動聒噪又沒有什麼心機,但是卻也不過是表象。如若她真是那麼個性子,大夫人蔣氏又如何會安排她照顧在自己女兒身邊,要知道,謝寧的身份是不能觸碰的禁忌。
“逗著他們玩兒唄,不放些小餌,如何會有魚上鉤呢!”前世她為了幫蕭炎,連王爺都敢算計,今日這些又算什麼呢!
“公主快回來了吧?”
她還並未見過公主,據聞,安瀾長公主陪賢妃去國寺祈福了。想來,也快回來了。
阿碧喜笑顏開,“如若公主回來知道您受了傷,怕是要更有趣了麼!”
謝寧微微垂首,沒有搭話。
☆、黃粱夢,似真似幻
安瀾長公主不日即歸,收到報信,謝寧頷首表示知曉。
說起大齊,謝寧還真是有些無語。
其實大齊駙馬地位這麼低,還源於大齊的開國皇帝,也就是當今聖上的曾祖父。他曾經便是前朝的駙馬爺。也正是“謀朝篡位”,才得了這天下,改國號大齊。說好聽點叫“清君側”,可是實際如何,大家如何能不知曉。
先祖是駙馬爺,他能夠奪了皇位取而代之,可是卻也擔憂自己的女婿效仿。
如若是一般人,只削了爵位便是,可是他偏不,一時間將自己所有女婿都殺光,留著一屋子的寡婦,便是他的做法。到如今看來,世家仍是十分詬病,可是詬病歸詬病,真心沒人敢多言。
這大齊高家,是專門出深井冰的。雖然到現今只有四代,不過百年。可是做出的事兒可是絕對讓人看不懂,連先前她的父親陸珍都懷疑過,是不是有什麼看不見的隱性遺傳疾病。
到她這一代,能做個安安穩穩的駙馬,不關乎一絲朝事,已經是天可憐見了。公主年幼之時再得寵,大了,一樣要嫁給最最平庸的男人。算起來,安瀾嫁給謝寧,已經算是不錯了。要知道,安瀾長公主的姑姑還有嫁給九品芝麻官庶子的,你說,這鬧得什麼事兒!
深夜。
謝寧迷茫的走在林蔭路上,路上霧氣瀰漫,彷彿有什麼牽引著她一直往前走,一直走,一直走……透過重重迷霧,她看著眼前有些破敗的房子,說不出的詭異。
透過窗戶的光線,她看見“自己”正坐在窗前奮筆疾書